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不吐啊?”她生疏又急切地解开干净笔挺的白衬衣,一路探进胸口,抬腿骑上去,毫不犹豫地夺走他的初吻,“沉焰,我告诉你,是我不要你,不是你甩我。在那之前,你所有的第一次都得是我的。”
卖家没有骗她,药效很好,或者说过于好,她又没什么经验,不知道做润滑,好不容易得手,肚子里像揣了根又硬又烫的铁棍,疼得双腿直打哆嗦,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惨叫。
鲜血顺着腿心流下,幸好她提前垫了条毛巾,没有弄脏沙发。
姜鲤哭着抱紧沉焰,胡乱亲吻着他微蹙的眉心,很想往他肩上狠咬一口,留个纪念,又怕他醒过来不好解释。
她抱着志在必得的决心而来,对他狠,对自己更狠,连措施都没做,结束之后,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做清理,边吃避孕药,边整理作案现场,销毁犯罪证据。
哦,对了,她还顺手拍下不少照片,打算把他这副不体面的模样永远保存下来,时不时拿出来唾弃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害怕沉焰发现异样,姜鲤天不亮便匆匆离开,给他发了条信息,说是家里有急事。
她还心理素质极好地送上关心,问他是不是最近身体不太好,怎么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叫都叫不醒。
沉焰醒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头痛欲裂,胃里直犯恶心,吃不下东西,大腿根像做过什么剧烈运动,连疼了好几天。
高考成绩快出来的时候,姜鲤主动约沉焰吃饭。
他们面对面坐在颇具情调的餐厅里,和往常一样自然地聊着天。
一切都很正常,沉焰慢慢放松身体,专注地看着他打算共度一生的少女。
她好像特意打扮过,清秀的五官经过淡妆点染,变得明艳许多,带着点儿令他觉得陌生的妩媚,身上穿着条新裙子,精致又优雅。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沉焰不动声色地切着牛排,大脑快速运转,怎么也想不起这日子有哪里特别。
不过,姜鲤很快解答了他的疑惑。
她放下刀叉,用餐巾纸轻轻擦拭嘴角,像是在说明天去哪里玩一样,轻描淡写地道:“沉焰,我们分手吧。”
原来,是分手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