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
成婚的事情一经敲定下来,男人就表现得格外的积极,景筠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婚礼竟也是一场说办就办的“闪婚”。
宇文兰并不知晓在前世里,他们本来也是可以拥有一场婚礼的,但那一世缘分未到,终究还是以悲剧结束。
景筠现在回忆起来,依稀记得那段日子他总是离开村子,去外地办其他的事情,某天夜里晕乎乎醒来,正巧看见他伏在桌案上写字的身影,她那时与他的关系表面上已经缓和下来,她想用怀柔的政策为自己争取自由的权利,即使身体酸软并不想动身,但她还是走到了男人的身后,打算关心他早点休息。
烛火下不是寻常时候见到的信件纸张,取而代之的是一本红色烫金的书帖,男人伏在桌案上用手中的狼毫小楷用心地写着字,挥洒的墨迹还未干透,灯烛下墨水与纸面上的金粉共同闪耀出了绚丽的光影。
即使是轻微的脚步声,但还是引起了宇文兰的警觉,他在景筠走到桌旁时笑着不动声色将书帖用宣纸隐藏,在最后她只是瞧见了红色纸面上她与他两人的共同名字......
......
即使身体感觉在慢慢恢复,但是身体的精气不足,景筠还是每晚很早就入睡了,宇文兰也没有去烦她,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她靠在他的怀里一同入睡,等到隔天再醒来,身旁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连同他那一侧的被子也失去了该有的温度。
房间中一片静悄悄,她撑起身子想要自己起床,但是当她才动了一下,宇文兰就很适时推门进来,手上还端着准备好的洗漱用品与一篮饭盒:
“筠儿醒了,那就起来洗漱用饭吧。”他关上门走上前,温柔地替她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大手绕道她的后背将原本的鹅黄色肚兜系绳抽开,又绕过头顶将脖间的挂绳脱掉,单薄的布料在男人的控制下离开了她的胸前,白嫩的皮肤径直暴露在空气中,沾上了温度褪去后的微冷。
即使已坦诚相见过多回,但她依旧不习惯赤裸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她收紧手臂掩住了自己的胸想要挡住男人火热的视线,却不知道她这动作是另外一种的“火上浇油”,将现未现的朦胧总能勾起人类心中原始的探索欲,宇文兰视线微垂就看到了少女被她自己“保护”起来的两团雪白的乳肉,以及那一道深深的乳沟,身体想要触碰的本能在与他的理智相对抗,明明这几日告诉自己要静心禁欲,但面对如此的艳景,他还是控制不住深了眸色。
宇文兰喉间滚动的响声在景筠耳中听得分明,明明只是单纯的穿衣却演变成了如今的暧昧局势,虽然两人的皮肤并没有相贴,但是她感受到了一种无处可逃的局促,“大早上的,你可不要乱来。”她最后忍无可忍警告道,做着最后的抗争。
宇文兰听到后在她颈边低低地笑,低沉中带着动情的沙哑,“筠儿在想什么,我要是要乱来也不是现在。”他并不直接的回应,而是引出了言外之意,景筠的话同时也唤回了他的理智,宇文兰大手翻开准备好的衣箱,将箱子打开,取出了其中折迭整齐的大红色鸳鸯肚兜,还有其他一套完整的大婚服饰,拿到了少女的面前。
景筠见到之后果然十分震惊,一方面是惊讶于不知对方何时准备的东西,另一方面又惊讶于这突然的一件事,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她不知道宇文兰的速度会如此之快,她睁大眼睛转头看向男人,开口问道:
“阿蓠,这是给我今日穿的?”
对方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但笑不语,只是提醒她将胳膊抬起来。柔软轻薄的蚕丝面料贴到了她的皮肤之上带来了舒适清凉的感觉,她低头看着胸前两只交颈的鸳鸯,感受着男人在她背后专心系结的动作,心中一时思绪万千,原来不只是她,他比她想象中更加看重这一场婚礼......
大红色的礼服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