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恶龙(h)
“掰开穴儿…主动求着孤,舔着孤的鸡巴让孤肉你…处子膜破了也没有关系,流血也没有关系…求着孤不要停,一泡一泡将浓精射到你的最里面,肉上了孩子也挺着大肚子一刻不停地被孤继续肉…吸着你的奶肉你…啊…阿岑…我的…我的,肉过你的脏东西都该死…骚穴只有孤能肉…将你绑在地牢,每天都灌精…射进去…嗯…求着孤射进去……”
掩藏的占有欲在此刻尽数显路,黑暗而残忍,就像小姑娘曾一直觉得自己自与面前这个男人确定彼此关系后他的性格似乎温润了许多,对于二人刻意不提及的过去应也淡然而过,哪知压抑许久的恶龙终究不会变成高高在上的圣神,只会在对着他私藏在山洞里的亮晶晶的财宝时,路出那为数不多的笑容。
他很在意,一直,都很在意。
就像他深埋在骨血里的恶毒从来没有一天消失过那样。
只不过,他愿意为自己的财宝营造出她所喜欢的模样,悲天悯人?悬壶济世?…笑话,世人个个都是白眼狼,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又何尝能怜悯他人?
可笑,多余的善真是太可笑了。
可恶龙为了自己的财宝愿意去做一切可以令她开心的事,好事也好,杀人放火也罢,只要她开心,其实这些事本质上对他有何区别麽?
并没有。
他本来就是恶龙啊。
他从来不需要什么公主,喜欢什么,将它变成自己的财宝不就行了?只会因他哭而哭,让他笑而笑,永远不会背叛他,乖乖地,躲在他的山洞,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令他可以每夜每夜的安枕入眠。
曾经摸过她的人太脏了…他得花时间好好擦干净才行。
一如雩岑并不知道零随此生最为后悔的事,便是没有在地牢那时直接要了她。
她还是干净的,纯洁的,没有受过任何男人的染指。
制造不在场证明也好,假意配合搜宫也罢,再不若多费些心思将落水的她制造出一副假死的模样,然后偷偷囚在地牢里,天天肉她,她骂他也好,打他也罢,甚至变成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只要能被他肉,日日都插在她的穴儿里,射出来的精液让那香舌一口一口吞进去,她只能熟悉他的味道。
离经叛道的想法日日发酵,以至于男人曾都想好,他该怎么摆弄他的小奴隶——
在批阅奏折的时候令她俯伏在他的书桌下吃着他的欲根深喉吮吸,在外臣来访时,悬上客殿内那帘鲛人鳞片所织的单纱,外头的人看不见里面,可他却能看到外面,他的阿岑扒着她的穴儿请他肉进来,他还要站在纱前,当着那个外臣的面,抱着他的小奴隶尿在那个人的身前。
每日的晨勃再也不必自行纾解,小穴含着,小口张着,将每日清晨的第一泡精都撸着射给他的好阿岑,让她伸着舌头接下,再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吃得小肚子鼓鼓的;他还要给她做那些好看的衣物,他的小丫头必须是最美的,最好脖子上还挂着那些个猫儿都有的铃铛,被他撕开衣物狠狠肉时,总能一下下发出悦耳的铃铛声。
他想要她的全部。
身体也好,归属权也罢,没有人能碰她,没有人。
他就像个反反复复的变态,狠下毒手想要她命的是他,曾经深入濯黎宅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