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节
老早被挫骨扬灰了,她倒好,还自以为很牛逼。
关于陈炀,这位老母亲就一个内容———不知道陈然跟上面的老太太允不允许这崽子以后凭着美色找个厉害点的小婆娘入赘……不然以后可怎么办啊。算了,陈然肯定不允许,但那可怕的老太太压根就不会在意吧。
可怕的老太太。
阿刁好像被提醒了什么,下意识朝某个地方看去。
她是不是应该去搜一搜这老太太的家底儿?
马桶:其实她一开始就该应该搜这老太太的,但她好像刻意避开了。
马桶隐隐觉得整个陈家,阿刁其实对这个老太太最有执念。
但她回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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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个老宅子,整得跟庵堂似的,空气里满飘着梵香,阿刁鬼鬼祟祟溜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大房旁厅有礼佛的耳室。
门窗敞开,外面流水的石盅里面养着一汪荷花,底下一只王八吐着泡泡,而红枫旁生枝,勺月映花色,周遭花木不多,甚至算得上孤单,几无丛状,处处显着一股子孤的气质。
大概下过小雨,不大不小的僻静院子湿漉漉的,枝头垂挂水滴,隐有滴答声,润过的石板淳朴而厚重,目光转过红木回廊,入了佛像坐落的案台,蒲团板板正正。
但阿刁没有太靠近,因为她对这里太熟了,很小的时候被那老太太按着屁股拍打过——因为她去摸那女佛像的脸。
马桶:“摸了就打?她这么凶的?”
阿刁:“本来就凶,不过我摸完后还说这佛家吃胖了,脸肉嘟嘟的,一定是个贪吃的。”
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