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到床脚的小毯子。他把徐晤从床上抱起来,用毯子裹住她。
“我自己来。”徐晤说。
从刚才起,她就没敢去看他的眼睛,声音也变得奇怪。听不出快乐羞涩,也没有难过委屈,平静得让陈放根本分不清她的喜怒。
他突然有些惴惴不安,高潮带给他的愉悦感也无法帮助他的心稳定下来。
徐晤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不适,不得已匆匆瞥了他一眼,语速很快地说:“你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陈放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转身背对她。
他听着身后窸窣的声响,过了好一会那声音才停下来,接着是下床的声音,和突然的一声闷响。
他快速转过头,看见徐晤用手撑着墙往前走。
第一次果然还是有些疼的。
徐晤低头看了一眼床单,上面没有血迹,除了凌乱的褶皱什么也没有——她还以为床单上会留下所谓的第一次的痕迹,毕竟那些少女里总把这种事情描述得很美好圣洁,连处子血都要细细说明。
虽然不严谨,但那也是她唯一接受的性教育。
因为能教导她这些知识的长辈们总是避而谈性,似乎那是什么肮脏下贱的事情——可是他们自己却热衷得不得了。
或许有的人活着就是一个悖论。
陈放裸着上半身走到她身边,略显凝重地问了声:“很痛?”
徐晤撑着墙说:“有点。”
陈放抿了抿唇,眼睛看着她:“我陪你去洗?”
“不要。”徐晤马上回绝。
陈放顿时不敢再多说。
他看着徐晤踉跄着走出去,余光又瞟到她的左腿,思索两秒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徐晤本就站不稳,突然被后头跟来的少年拦腰抱起,她吓了一跳。
“我抱你进去。”他说。
徐晤看着他,眼神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她被陈放抱进厕所,不过四五平的小空间里,突然挤进了两个人,顿时就显得有些拥挤。
陈放看看她的腿,对她说:“腿别碰到水,架着吧。”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在厕所门快要合上的时候,徐晤却突然喊住他。
“陈放!”
他转过身。
“不然……”她轻轻地说,“还是你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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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白炽灯照在徐晤的身体上,陈放帮着她脱去了身上最后一条内裤。小巧的内裤被他握在手里,他不敢多看,但还是瞥见了白色布料上一点红色的血迹。
“放你身后的架子上就行了。”徐晤对他说,“你也脱了吧,不然等下被淋湿了你没衣服穿。”
她听见陈放“嗯”了一声。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喷出来,徐晤将一只脚架在马桶盖上,两手扶着陈放的手臂以作支撑。他比她要高出许多,她没法扶着他的肩膀。
“要洗头吗?”陈放举着花洒问她。
“不用,冲冲就可以了,晚上还要洗。”
在沉默的水声中,他们赤诚相对。徐晤感受到身下渐渐热腾起来的肌肤,还有逐渐硬起来的某物。
到底是初经情事的少年,一点诱惑也抵抗不住。
“陈放,”她的胸口贴着他的腰腹,将他抱紧了一些,“你还想要来一次吗?”
陈放的动作一滞。
他没说话,动作也跟着停顿。徐晤慢慢伸手往下找寻到他硬挺起来的东西,毫无章法地在上面揉搓。
“徐晤……”少年的声音藏了许多隐忍,却随着她的每一次抚触越来越难以自控。
徐晤张嘴,舌头舔上他的胸前的小点。
他被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