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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节
声对滕玉意说:“练了这些日子的轻功,这树对你来说不成问题了吧。”

    滕玉意仰头估量着最大的那根枝桠离地面的高度:“差不多。”

    “那我先上去了?我到上面接你。”

    “哎。”滕玉意点点头。

    眼前人影一闪,蔺承佑翩翩然纵上了树梢,滕玉意不甘示弱,暗暗蓄满内力,先是往后退了一段路,接着如同小牛犊一般,对着那棵树埋头就冲过去,两脚接连踏上树干,轻身往上一纵,眼看要搭上瞄准的那根枝桠了,不料手一滑,整个人就坠了下去。

    蔺承佑虽说在树上猫着,却一眼不错地看着底下的滕玉意,见状急忙飞出银链拴住滕玉意的腰肢,将她如木桶一般缓缓吊了上去。

    滕玉意有些讪讪的,在半空中不好动弹,只好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平时这种高度的树对我来说不成问题,刚才是手滑了。”

    蔺承佑一边把她慢悠悠提上来,一边回想她那套破绽不少的动作。

    他还能说什么,要对她有耐心不是。

    夸。

    “是。”他赞不绝口,“你姿势轻灵,在内力运用上也很有悟性,才练了十来日,已经小有所成,可见你天资很不错。”

    滕玉意先还挺高兴,听到后头又觉得不对味了,暗暗瞅他一眼,唉,多聪明的一个人,竟像是吃错药了,可惜眼下抓贼要紧,回头再弄明白蔺承佑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蔺承佑将滕玉意稳稳当当放在枝桠上:“坐稳了。”

    滕玉意抱着粗壮的树干调整位置,蔺承佑跃到另一边的枝桠坐下来,两人中间只隔着树干。

    等了一会,四周连个人影都无,蔺承佑转脸看了看滕玉意,大晚上的,他居然跑到树上跟她猫着。

    “耐心”和“迁就”都实施两轮了,滕玉意好像还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看来得搬出“在意”了。

    滕玉意一瞬不瞬看着东廊的厢房,等了半天都没看到人影,蔺承佑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别告诉我这贼想偷你东西?”

    树上的说话声是传不到底下的,滕玉意默了默,她可以不信任别人,却不能不信任蔺承佑。

    他要是想害她,前几回邪魔来害她时只需袖手旁观就行了。

    今晚这一幕既然被他撞见了,或许她可以托他查查府里当晚都有哪些人不对劲。

    这样想着一低头,主动把藏在袖中的那截断丝绦递给蔺承佑:“世子过生辰那晚,席上有人暗中割断了我裙带上的丝绦。”

    她把那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

    蔺承佑听着听着,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举起手里的那根丝绦,借着远处的光亮仔仔细细看,这种丝绦细软归细软,却是坚固异常,若是用来垂银制香囊、扇坠之类的小物,再重也不必担心曳断。

    滕玉意说得没错,这丝绦是被人故意割断的。

    有人想害她。

    他胸口猛跳了几下,难怪她身上总带着毒药和刁钻暗器,是因为察觉到危险了?可恨那时候他不知内情,只当她心性歪斜。

    他眼波颤了颤,抬眸看向滕玉意,语气很认真:“那人害你几回了?”

    滕玉意谨慎地说:“除了梦里见过的黑氅人,这人应是第一次出手对付我。”

    蔺承佑沉着脸想,先不说黑氅人到底是巧合还是一种预兆,偷香囊那人真的只出手过这一次么

    滕玉意来长安本就没多久,这一两个月又是到彩凤楼避难又是到大隐寺躲灾的,那样的场所自然无从下手,即便不在躲灾,她身边也少不了端福相护。

    那晚女眷席上端福不在她身边,那人就趁机下手,可见早就伺机而动了。

    “行宫不比别处,一旦败露行迹,会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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