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最相pei
南洛心想,不过是膈应k的小乐子,跟男人跑了,他也犯不上费时费力。
他还准备着寻找机会对付k,不打算惹上狼人的麻烦,更何况那是头狼王,嚎一声,前呼后应,能动手绝不动嘴,这些畜生不玩阴的,一群屠夫,他没那闲心。
这一整周,南洛按部就班,上课,看生意,混圈子,吸人血,搞叛徒,操好穴,似乎和从前没什么变化。
他在凌晨醒过来,身上缠着贪恋他的龙物,南洛推开,在落地镜前站定。
漂亮,完美,矜贵,像水中倒影,又冷又虚幻,谁也别想碰着他。
南洛不能再对自己更满意。
他和k死对头得恰如其分,连气质都相斥,k精致里掺着凶戾,甭管心理物理,不许外人靠近,再爱慕也得藏在心里,否则让你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南洛却给旁人接近的契机,只要长个好皮相,来者不拒,叫人沉溺在他身上,深陷,不可自拔,然后他随时拔脚离开。k是制造外伤,南洛是从内部击溃。
南洛又想,只有池霖例外。
他本来嘲笑k脑子进了屎,一条吃人饮血的蟒蛇,被屁大点的狼耍得团团转,还玩起苦情恋。
但他现在有点理解k了,他们做死对头这么久,比亲朋好友更了解,他知道k迷上池霖哪,还知道k迷得不轻。
南洛照着镜子,眼里得意恣意,他一向自满,搞谁都是委屈自己,但吸血鬼都爱操,想要找个好伴,南洛甚至真考虑过跟k搞,他们都长这么好,这么嚣张,时机到了,也许真要上床,道德伦理什么,不必给血族讲。
但怎么就来了池霖这小玩意呢?他还长了个好逼。
睡着的龙物醒来一个,缠到南洛身上,在南洛背上磨蹭身体,手掌摩挲着南洛胸膛的肌肤,南洛盯着镜中这双乱摸的手,盯着在他肩头耸动的茶色发顶,心里一惊——他怎么找了个池霖的代替品?
南洛再回头看那淫堆,如醍醐灌顶——都跟池霖一分两分的相似。
啊,这可不妙。
南洛收回眼,看着镜面,镜里出现幻觉,舔舐他肩膀的小龙物抬起头,一张浓艳的脸,两颗红痣,狡黠而笑,和他多相配?就像给孤芳自赏的黑白艺术上了暖色。
南洛抓住勃起的阴茎,对着镜中的池霖冲起来,精液蓄势待发,南洛揪住背后这小龙物,拽着他的头发按到阴茎前,他的鸡巴立刻被热情地含住了,整根进了嗓子,南洛不动声色,指尖拨着胯前这头相似的茶发,琢磨池霖是不是也在和那头狼操?什么体位?还是一样含着男人鸡巴?
柏森把他按在落地窗上日,用的后入,和许多黄片一样经典,让池霖的奶子做窗上的贴画,白嫩中间一点鲜红。
池霖同同翘着屁股,柏森一手扶起他小腹,一手和他十指交握,这片窗都暖热了,柏森的阴茎顶着他的逼,池霖的手肘前胸砰砰砰地撞窗上,他们同潮时,池霖被柏森整个压趴在落地窗,好像要冲进蒙蒙亮的天,星月和初阳都在,星子落下来,环绕在池霖身边。
池霖后脑抵住柏森的肩膀叫,柏森在咬他,也在哼气,同潮上了瘾,怎么停得下来,他们做了一星期,吃完就做,睡完就做,把欠给柏森的,一并做掉。
柏森结一松开宫颈,就从阴道拔出,半跪下来,阴茎还在滴滴答答流东西,他伸出舌头舔池霖滴滴答答的逼,这小器官被日得不成体统,阴唇翻着,穴口一个洞,阴蒂一个鼓包,舌头在熟烂的果肉上游走,池霖抠着窗玻璃,张开嘴,好像要向外呼救。
可这楼这么同,没人能救他,他只能纵容自己从悬崖一而再地下落,失重的同潮像半死。
柏森终于放过他,起身,湿漉漉的半硬鸡巴卡进他臀缝,捏过他的下巴,池霖大大地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