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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邹茵那头果然就吃味了,发过来:“那你继续吧,记得要戴套,惹回来脏病我可不管。”
陈勤森应她:“撩自己老婆要带什么套,你下面被老子插得还少?说,是不是想我了?”
邹茵才反应过来中了他的套,她就又恼他又想他,说:“不想理你了,代表宝宝和你债见。”
一天心情倒是甜蜜。
有时下班陈勤森会提前过来接她,她就把车停在车库里坐他的回去。三月的X市气候怡人,两个人在外面用完饭回去,就拥在床上一起看剧,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温存起来。
小五十平米的房子里,只见左侧大床上两道互相缠绵的年轻身体。邹茵的肚子尚还平坦着,但医生既叮嘱过不能行-房,陈勤森就连抱着她都十分小心。原本每夜缱绻的两个人,因为胎儿而强忍着,最后陈勤森下面硬得都溢水了,邹茵就又俯下去帮了他。
这种近在咫尺而不得的渴望,倒使得彼此更加的恩爱起来。
3月27号那天天气晴朗,两个人早早起床,换上白色的情侣T恤,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合照上邹茵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后,笑容恬美,陈勤森稍向她揽过,五官亦是明晰英隽。难得他还有一张这么正经、不糙劲的照片。
两个人领了证,各自拍照发了条微博@对方——
爱吃糖的绿鳄:[@森林里有糖sir,我老婆,从一而终啊。(/囍)]
森林里有糖sir:[@爱吃糖的绿鳄,不认识字啊老公。(/调皮)]
陈勤森就不乐意了,晌午阳光打在他脸上,低头问邹茵:“说,是不是从一而终?”
邹茵看着他,才不怕他威胁,掂起脚尖去捏他鼻子:“从二而终啊,不是还有小宝。”
可恶,竟也跟老子玩文字游戏,被陈勤森掐了一把屁股,相视而笑。
但孕吐的感觉就很难受了,随着孕三月的到来,经常两个人吃着饭,或者说着话、洗着澡,邹茵就毫无预兆地冲去马桶旁蹲下。有时是吐不出来的干呕,有时光吐酸水,吐得眼睛里酸得冒眼泪。
邹茵常常一整天都吃不下什么东西,原本柔润的下巴都尖下去,楚楚动人的模样。陈勤森看着就心疼,只能是陪在她身边难受。
这时候邹茵看见他,想起之前和他做-爱的自己,想他的浓-液跟火烫一样汩汩注入到自己里面。她就烦陈勤森,恨不能把肚子里面那个上又上不来、下又下不去的小葡萄取出来,不要了,不怀了。怪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爱他,不然何用受这种苦头。
听陈勤森温柔地在耳畔说:“很难受?难受就不要吃了,等下老公带你出去散步。”
不吃宝宝怎么办,饿得都没营养了。邹茵就矛盾得挂住他脖子哭,一手无力地攀在他胸前,攮他走:“不要你管……呜……陈张宝你出去啊……看见你就讨厌,我不想给你生这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