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节
几人,“……”
几人瞬间发出失落的哀嚎声,“老太太,长皇子本人就在您府上,您怎么还舍不得这副春联呢。”
“不是舍得舍不得的事情,”老太太端着茶盏,缓声道:“这可不是春联,而是谭府的脸面。”
几人一愣,随后才慢慢明白其中深意,不由笑了。
她们转移话题,不再提春联一事,只是走的时候,属实眼馋不舍,站在门口又看了一会儿。
对于谭家来说,长皇子司牧从来不是谭家的累赘,而是谭家骄傲自豪到可以往外挂的脸面。
所以这对联,意义不同,千金不换。
有几个跟老太太同辈的,过来拜年的时候,也不奢想能偷偷扛走谭府门口的春联,而是问能不能再多求一副。
她们身为长辈,问晚辈要副春联又怎么了!
谁家晚辈过年过节的时候,不表示表示,有才艺的炫才艺,有书法的写书法。
所以太学院的掌院理直气壮的过来,跟谭老太太说,“就你家大门口两边那样的春联,给我来副一样的。”
她道:“你我多年好友,写春联的那谁又是你孙女的夫郎,我问他要对联不过分吧?毕竟,咱们这个长辈身份在这儿呢。”
老太太笑眯眯的,“不过分,你毕竟是长辈。”
掌院笑起来,食指虚点她,得意至极,“嗳~这就对了。”
“只是呢,”老太太双手抄袖,拉长尾音,“你来的不巧,司牧今日高烧不退还在病中……”
掌院有股不好的预感,右眼皮开始跳起来。
然后老太太把手从袖筒里抽出来,搭在她肩上,强调道:“你这个长辈,来都来了,岂能空手过来?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怎么着都是文人,礼在这儿呢。”
掌院,“……”
原本吧,掌院是想来要春联的,结果走的时候,硬生生留下不少礼物。
掌院站在门口看司牧的那副春联,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亏不能她自己吃。
于是在掌院的忽悠下,翰林院大学士上门求对联,然后——
不仅空手而归,而且走的时候还两袖空空。
翰林院大学士,“……”
她站在门口,嘶了一声。来的时候,她腰上还配着古玉,怀里揣着珍藏的古籍孤本,如今走的时候,腰上没玉怀中无书。
这亏,不能她自己吃,不然显得她多傻。
于是,翰林院大学士又跟礼部尚书聊了两句。下午,站在谭府门口对着对联感慨叹气的人,就换成了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
让她好好想想她还有哪几个好友。
要么说大家是朋友呢,想法都一样——
能坑一个是一个。
而司牧这个还在生病的晚辈,不知不觉中收到好些长辈“送”的礼物,也算享受一把孩子该有的过年乐趣——
收礼物。
尤其是司牧只病了一日,除夕这天就已经能活蹦乱跳,只不多对外声称依旧是还有余烧,但问题看起来不大。
他大病初愈,老太太让人把礼物抬上来。
司牧有一瞬间是傻眼的,“她们为何要送我礼物?”
“谁知道呢,”老太太装傻,“一听说你生病,非要送你东西拦都拦不住。”
司牧,“……”
听起来不太像,他的朝臣不是这样蠢善的人。
老太太道:“你挑挑拣拣把喜欢的都留下,剩余的回头我送给阿橙跟阿柚,算是今年的新年礼物了。”
旁边正在批改策论的谭柚,“……”
除夕这日,谭母也没能回来,不过老太太依旧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