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高H
瞥了眼男人,阮今喊他也把衣服脱了。湿哒哒的都不知道难受。
餍足的男人嘴角微勾,轻佻地笑:“怕吓着你。”
阮今不理这恶作剧般的举动,扭过脸,偏头看着地上的白绒毯。
邢之越到底是说说,看她根本不以为意便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了。速度还不慢。
等他全身赤裸了,阮今正好抬头。
这男人的后腰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巨蟒,赤黑又可怖。
他确实有一副极为惹眼的皮囊。肤色很白,但并不女气,也不会叫人觉得小麦色会让他更有男人味。他身上属于健身来的线条就够阳刚了。一切恰到好处。
阮今突然有了点意思,问:“你是做什么的?”
“文身师。”邢之越也没打算瞒,拿起另一条毛巾随手擦着湿漉漉的短发。
阮今望着他,无法想象他拿着工具在那儿盘腿给顾客文身的样子。
太有违和感了。
关于洗澡的问题,还在临时擦头发的邢之越说:“女士优先。”
阮今不客套,一丝不挂地直奔浴室,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这时候两人都没有什么羞耻概念。
有了热水,她拿着淋浴头冲洗起来,又自如地把小穴里的黏液弄干净,再清清爽爽地换上轻薄舒适的真丝吊带。
酒店到点供应的晚餐是邢之越出去拿的。
外面已经下了大暴雨,待在室内的他们像是与世隔绝,尝试的姿势颇多。
凌晨,阮今才充满电没多久的手机响起。
一次疯狂的性爱刚结束不到一个小时,两人都没进入深睡眠。
阮今还是那样,不着一物,伸手摸到地上的手机。
凌晨的慰问电话,邢之越挑挑眉,觉得似曾相识。
“我都这么大了,不会弄丢了的……哥,我在睡觉呢,都被你吵醒了。”大小姐借势说自己起床气大,声音却是出奇的糯,“你又没回来,我打算一个人走走的,结果碰上暴风雨天,只能住在外面了。”
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很好听,所有的话一字不落的落进邢之越的耳朵里,将她一气呵成、自然到位的撒娇看了个七七八八。
也只有这时候,阮今才愿意表现出软乎乎的,人畜无害的样子——她是哥哥心目中的乖乖女,从小被宠得无法无天。
电话刚挂,邢之越就说话了,带着玩味地笑:“你哥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被子底下,女人突然握住他的性器,指尖摩挲在铃口,突然摁下去,笑容明艳:“先生的废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