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您觉得不舒服吗?”
西蒙消失时和出现一样突然,上一秒像拥着救命稻草般紧抱着她的人,下一秒却陡然抽身而去。
蒂安娜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她抬眸看去,见面前的人神色骤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他脖子、耳朵,连着张俊脸烧得通红,防备地与她拉开距离,那模样仿佛蒂安娜趁他意识断层时恶劣地欺辱了他。
可他胯下的性器甚至还在流精。
上次西蒙离开时贴心地给了蒂安娜提示,可今天不知是爽过了头还是压根没察觉艾德里安会出现,消失得悄无声息。
蒂安娜足足花了五六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面前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又换了一副,她睫毛轻颤,眼眶里逐渐聚集起湿润泪光,眼泪断线珍珠似的往下坠,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艾德里安大人……”她假装不知他体内西蒙的存在,把方才一切淫乱的罪行全推到他身上,抬手抚上肩头血淋淋的牙印,湿红着眼,“您咬得我好疼……”
她反应有些迟钝,可艾德里安被眼前荒淫的一幕惊得痴钝失声,压根没看出异常。
他转目看向她鲜血淋漓的肩膀,舌尖不由自主舔了下泛着血腥味的犬齿,腥甜的香味袭入味蕾,引得他心跳醋急。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必然是西蒙又趁机伤害了她。
他在心里用他能想到的所有脏话将西蒙大骂了一通,可这除了发泄之外,对眼前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蒂安娜的伤口还在渗血,艾德里安一把拽起裤腰,肉根怒涨着压在裤子里,并未沉静下去,仍是明显的一大包,硬得将锁子甲都顶得凸起。
他见放着水盆的木架上挂着一方白巾,欲拿来替蒂安娜止血,可没料到自己的尾巴还缠在她手腕上。
足足两圈,勒得极紧。
他一时不察,起身时尾巴被自己慌张的动作拽着重扯了一下,霎时,剧烈陌生的痛楚从脊骨猛蔓延上神经,他整条脊椎都好似顺着尾巴被拽得颤动。
艾德里安的喉咙里闷出雪豹般低沉的痛呼声,他狼狈地跌坐回去,坚硬的盔甲猛砸上床架,发出沉钝的巨响。
“咚——”好似船舱甲板都跟着晃了一下。
这声音惊动了隔壁的玛丽,她闻声赶来,在门外慌张道,“蒂安娜,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艾德里安稳住身形,紧张地抬头看向舱门。门闩大开,并未锁上。
蒂安娜察觉到腕上的长尾不仅没松,反而又收紧了几分,艾德里安正偏头盯着门口,似乎并没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
女人总能理解女人的不便,一般而言,玛丽不会直接推门而入,蒂安娜故意慢吞吞道,“我没事,玛丽,只是木盆不小心从架子上晃了下来。”
可艾德里安不知道,他死死盯着舱门,额心拧出深褶,反手一把拎起床上铺出的的毛毯,抖开披在了蒂安娜肩上。
温暖柔软的触感抚上皮肤,蒂安娜有些怔愣地看着他,他只顾用毯子遮住她的身体,全然不顾他自己的盔甲上同样一片斑驳狼籍。
卡尔也被这声撞响惊得出了船舱,“怎么回事?刚才那什么声音?”
玛丽回道,“蒂安娜说木盆晃地上了。”
“今天风平浪静,木盆怎么会晃到地上?”卡尔嘟囔,又提声大喊,“嘿!小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卡尔。”蒂安娜回着外面的话,视线却落在面前英俊的侧脸上。
艾德里安难得迟钝成这样,他注意着门外的动静,没发现蒂安娜的视线,只捏起毯子一角往她胸口拉了拉。
若非毯子不够大,他怕是想把她整个人都裹起来。
她胸前全是腥白的液体,还没干,浓稠得像早餐吃的果酱,正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