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他有没有含着舔过?
擦起皱的声音。你嘴唇张了又闭,惴惴不安地缩进被,正想着要不要找什么借口挂断,“喂?”试探性的开口,又被自己声音的沙哑程度吓了一跳。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幻听,那边好像静了一瞬,才自然而然地开口:“…没喝水吗?”纸面翻动,陈清来将领口扯开两颗纽扣,竟也忽然觉得喉咙发干。
他神色不自然地转了圈手指间的钢笔,“公司没有不允许员工上班时候喝水的规定。”话锋一转,他的眉头不自觉拧起,“还是说,那天之后你生病了?”
你没忍住闷笑,手握‘把柄’的这个发现令你轻松不少,话里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揶揄:“我可没有晕过去,回来也还能翻五十个后手翻。”说谎了,你其实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陈清来面色僵硬,嘴角扯动了下:“是吗?倒也无情的有够可以。”
他从桌前起身,到窗边背身点燃一支香烟。咬着烟嘴,传来的声音弥漫着雾气,朦胧模糊:“托你的福,我感冒了。”
——说谎了,其实他的身体素质过硬,除了腰腹微微酸痛以外完全没事。
但对此你一无所知,只愣神着不知作何反应。脑内灵光一闪,说出一句:“我放钱了。”
陈清来抿唇,摘下咬在唇边的烟,气笑出声:“太少了。”尼古丁的苦涩自舌尖外溢,他舔了舔牙齿。凝视指间闪烁的星点火光,直言不讳问:“我操得你不爽吗?”
你一时语塞,没想到他不要脸面。深夜话题让你从床上坐起,两腿交迭后盘坐,一手扇风试图让泛红的脸面降温:“先生,还请不要问让女士难堪的话题。”
开了荤的身体对快感尤为上瘾,你平复呼吸,改了姿势并起大腿,夹杂着细微电流而振动的声嗓隔着冰凉的屏幕贴在你的耳边,每念一句,你的双腿合拢得更为紧闭。穴口因生理反应而吐出一股稠糊,湿黏的内裤紧贴小逼。
陈清来随手将烟蒂熄灭,拿着手机走进卧室,整齐垂在窗边的帘子将光掩盖,只流进一点月色。昏沉光线下,男人的身形模糊得只剩轮廓,他在床边坐下。
“抱歉。”他丝毫没有对不起的意思,一手解开胯间支起的帐篷,气息不平,带着低喘,谈及这个话题,他的脑海就会涌现那一幕的场景。
你跨坐在他的身上,支起的双手褪去碍事的衣物,从堆迭的裙摆下掉落的,两团白花花的肉蒲,只半截隐没在绣有黑色蕾丝边的罩面里。
扣带解开,弹跳分开的奶团,点缀在顶端的淡红乳头。在一圈圈坠落的光晕下潆潆,距离那么近,好像唾手可得。
他有没有含着舔过?
“哈啊…”喉结滚动着从喉咙吞咽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他低头看了眼勃起的胯间。硬挺得快要撑破那层软料,在回来后几次想着你的自慰里,他无师自通,从你的舌尖一路模拟到藏在腿间的穴,收紧的掌心从龟头顺至根部,指腹擦过敏感的顶端。
他从记忆里抽身,闭上眼睛,压抑着鼻息,“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涉及性骚扰。”睁开的眼底流淌几分狰狞,深沉的如同今晚的夜色:“你随时可以挂断报警。”
盘虬着青筋的鸡巴狰狞探头,铃口翕动着往外渗出透明的腺液,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清晰可见的记忆,用手指描摹你被撑大的逼口,箍紧的蕊瓣吞吐着顶入的屌身,带出的淫液打湿一片耻毛,他双手禁锢着你的腰往下按。
被插到底的逼腔裹着鸡巴颤抖,痉挛的腔道像长了千百根舌头,舔舐着涨大的鸡巴努力张口,直到又一次挺进没入肉环里半颗龟头。
你扬起的脖颈如同濒死的鸟,突出一截屌状的小腹随着冲动上下起伏,色情中带着一丝可怖。
“你的贱逼为什么那么紧?”收紧的力道像不合尺寸的避孕套,箍得根部发痛,从马眼处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