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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疯了,没他娘四个小时出不来。加上咱贝塔没什幺发情期,要是被O带入假性发情,也是难受,又不像A在O的这种事上有特权,万一忍不住跟着A去轮了人,那真是一点折扣都不打的,强奸罪,判你个三五年算好的,以为自己也能跟A一样缴个费就完事?那是傻逼,法盲。”
那师傅说着,还回头严肃看了罗凌宇一眼,“您可别觉得好玩,我也就一句忠告,看见发情期的O,能躲多远躲多远,可千万别贪图新奇上了人家,人都说O的心,海底针,转头跟你一个不好,告了你,那真是一告一个准,强奸罪,精神损失肉体损失你要赔的钱海了去,赔不赔吧你就,不赔你就蹲大牢,自己掂量。”
说的罗凌宇一阵头皮发麻,忽然觉得沈书麟倒也没那幺可恶了,起码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他还没收到律师函。
旁边的城市景色在灰沉沉的天空下,不紧不慢地掠过,司机师傅又跟他语重心长地说了几句需要注意的ABO相处常识,基本上只要不涉及生理方面,都不会触及法律条条,罗凌宇听着这师傅不停在ABO字母发音跟中式英语两边切换,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突发奇想又问:“哎对了,师傅您说,咱这中国古代的ABO叫什幺,古人可不会说英语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司机师傅乐道,“那时候落后啊,把会生孩子的男人统统叫哥儿,A呢就叫爷们,哥儿臂上都点一点红的,叫守宫砂,到了年龄就嫁出去。啧啧,还是改革开放好啊,不然我这贝塔也得待家里被当成哥儿拴着,生不出孩子老了失宠,真是冤都能冤死。”
说着他还冲着后视镜里的罗凌宇咧嘴一笑,笑得粗犷雄浑的面孔上一脸橘皮,后者不由打了个激灵,起了一手臂鸡皮疙瘩。
罗凌宇无言望了一会车窗外,不知怎的想起沈书麟,也许是听了这位博学广知的首都司机师傅一番科普,他心里怨气倒消了一些,虽明知那人对自己做过无法原谅的事情,仍心生几分同情。抄小道几个七拐八扭的,看着眼花,但挺快就到了目的地,公司给他安排在五道口的一个租房,小区环境不错,有花有草,他下了车,利落给了钱,因为涨了不少见识,又加了十块,跟人交换了名片,表示以后有机会要请对方吃饭,笑得老师傅的脸成一朵菊花,拍年轻人的肩连说后生可畏。
罗凌宇放了东西,先把家里收拾了一番,然后下楼吃了碗炸酱面,他爹妈都北方人,奈何他在南方工作,好在楼下这小面馆味道颇正宗,黄瓜脆爽,面条长而不断有嚼头,配着肥瘦相间油而不腻的肉酱,口感鲜美,吃得他心满意足,完了一抹嘴,又在附近溜达了一圈,看了看灰色调的风景,感觉还有挺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