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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是压抑着的狰狞。他被囚禁在精神病院的那几年里,就已经不正常了。
活着和死了没两样,说是死了,他却还有呼吸,还有疼痛,还有麻木。
“蠕虫”啃咬着他的骨头、他的肉体,他早就“烂”在那堵白墙中了。
“只要能毁了他,我哪怕是死了都没关系!母亲说要帮我毁了他,她食言了!父亲那个废物、那个废物居然那样对我,那个废物和他一样不得好死……”
季沐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许是曾经扎入他腺体中的那支长针,也许是曾经四肢被固定在病床上的黑暗记忆。
“丘鹤,我答应你这两点!但是人,你一定要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