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逼让他抹药
只是想着这样的场景,他的胯下就硬得发疼,他指节绕着穴口打圈,药膏隔着一层薄薄的水膜抹在微微红肿的那处,这样轻轻地打圈,却让小穴更痒,逼水不停往外流,让整个阴户都湿润了,温云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两片唇肉在自己手下打滑,她说:“祁傅礼,快一点。”
“云云,小逼水太多了,药膏抹一次可能没有效果,我得再抹一次。”他说着,指间又沾取了一点,手再次触碰到小逼口。
他感受着逼口的嫩肉,偶尔不小心戳进去,指节就像陷入了一处温泉,又热,水又多,他很快把指节抽出,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无视温云的伤现在就把她操了。
他想象着小逼吃进自己鸡巴的样子,药膏是白色的,现在涂在她的穴口,应该像精液糊上去吧,下次拍摄,要把精液射在这里,他边想边动着手,耳朵听着温云细微的喘息声,指间感受她湿滑的嫩肉。
对温云来说,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的手终于从她的穴口离开,她松了一口气,顾不得水液已经完全沾湿自己的手指,想让他出去。
“云云,逼口涂完药了,该涂逼缝了。”祁傅礼说着,沾着药膏的手准确无误地贴上那条细缝,温云身子轻轻一颤,后悔自己答应了男人的要求。
祁傅礼加快了涂药的速度,他已经硬得不行,欲望急需发泄,而且,他感受到温云轻轻颤抖着,手底也越来越滑,她快受不住了。
让她高潮一次就结束,他在心里想。
他沿着逼缝由下至上地抹,只用手指也能感觉到这里肿得厉害,他慢慢地把药膏沿着这里抹开,手指来回动着,每次感受到穴口的凹陷就往上移,均匀地把药膏附在每一处伤了的地方。
温云的小穴上一开始是药膏的黏腻,等药膏抹匀了,就能感受到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逼缝跟小穴一样敏感,男人的指间还会轻挑开小阴唇,把被遮住的地方都涂抹一遍,在他手指这样的奸淫下,她慢慢失了力气,两片逼唇开始往里回拢。
祁傅礼的手又开始感觉到逼唇的触碰,他了然,温云快到了。
他把手收回,拇指和食指沾上膏药,沿着逼缝往上摸,两指触碰到肿胀的阴蒂。
“嗯哼”,温云的手无力地松开,阴蒂被摸带来的刺激和其他两处完全不同,这是神经末梢最多的地方,只要揉一揉就能让她失了神智。
阴唇一合拢,祁傅礼的两根手指卡在中间,指间轻触着敏感的小豆,他说:“云云,该抹阴蒂了。”
两根手指捏上这颗肿成绿豆大小的阴蒂,他用力一拧,把手上的药膏涂在上面。
阴蒂本就肿得厉害,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只会让人更痛更爽。
“呀~啊~”,温云的细腰不断往上挺,逼口淫荡地颤抖着往外喷水,水液溅到男人的脸上,她高潮的一瞬,祁傅礼还没把手松开,只继续捏住那颗骚蒂,边听着女人浪叫,边揉搓着它,不断延长她的高潮时间,让逼水喷得到处都是。
温云喷完后,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颤,祁傅礼收回手,轻轻把手掌贴在她的逼上,满意地触碰到一手的水,他把手拿开,说:“云云,药抹完了。”
剧烈的高潮后,温云只觉得自己好像飘了起来,甚至听到嗡嗡的耳鸣声,她勉强把自己从床上撑起,男人还对着自己刚高潮过的下体,英俊的脸庞上沾着自己泻出的水,挡眼睛的布料也被打湿,她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刚刚叫完,嗓子还有点哑,说:“祁傅礼,你可以出去了。”
祁傅礼把布摘开,眼前的女人用被子把自己紧裹着,他说:“云云,你刚刚喷了好多水,可能要擦一下,床单也要换,要不…”
“我知道了,”温云打断他,“我自己处理就行,你先出去吧。”
祁傅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