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只能是我的微h
“你敢看不起我?”舒窈稍抬了下下巴,明艳艳的脸,笑容
“怎敢。”李行低眉顺眼,坐在沙发上。
“鬼话连篇。”舒窈才不信,他这人一向口中说着“不敢”,言行举止处处与她对着干。
现在看是毕恭毕敬、乖乖听话,谁知他背地里何时会扑上来将她反咬一口。
看人打飞机还要小心谨慎一脸防备的,也只她了吧。舒窈一撇嘴巴,支着下巴,催促:“你快点。”
李行将内裤脱下,丛丛阴影里,肉粉色的性器一下弹出,青筋盘根错节,缠绕在挺直柱身之上,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一手也握不住。前端铃口张合,他的手指还未撸动就贪婪地吐着浊液。
想来,忍了多时。
舒窈视线飘忽,停在李行面容之上,唇抿成一条线,太阳穴微凸。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哼,就该憋死他!
清冷的眉目压不住喷涌而起的满腔欲火,黢黑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舒窈,目光如火如箭,牢牢攫取着她的视线。
他用手握持着性器,骨节分明的手弓成筒状,沿着粗壮棍身来回滑动。
喉结上下滚动,从紧绷的齿缝里溢出几点难抑的呻吟,一声声,不叫其它,只喊着她的名字:“窈窈…窈窈……”
分明将自己视作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她却看得口干舌燥,不知从哪儿窜起一簇暗火,直直烧到心窝里,浑身开始发热。
一抬眼,目光与他在空气一相遇,“轰隆隆”一声,好似火星撞地球,燃了一串噼里啪啦的火。
他像只蛰伏不动猛兽,用暗藏凶光的眼神盯住她。
或是紧张,舒窈手心冒汗,遮住半张面的被子一滑,春光乍泄,玉软花柔的胴体落入李行眼底。
他再忍不住,身体猛然一震,一股激流射出,白浊弄脏他满手。
空气里飘散着浓烈的腥甜气息,舒窈如梦惊醒,下意识并紧双腿。
她心跳如飞。
天知晓,她湿得一塌糊涂。
李行如狼似虎的眼神寸步不离,他难以自持,几乎是夺步上前。
舒窈反应飞快,连忙抓过被子向后缩去:“我没叫你动,别——别过来,啊呀!”
虎视眈眈许久,他怎会轻易放过她?长臂一伸,握着她可堪可怜的细细脚踝,往后猛地一扯。
一阵天旋地转,舒窈尖叫一声,才知道后怕就被拖拽回他的怀里。
疾风骤雨般的吻汹汹落下,他发了狠,撬开她的唇,吮过她的舌,要拉着她一同坠入情海欲潮里。
舒窈躲闪不及,被吻得晕头转向,李行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夺去她所有呼吸。
不知不觉,两人缠吻不停。
还未尽兴时,门被敲响。
舒窈趁机抽身,像一尾鱼,游弋到角落,拿脚踢了他一下:“你去拿。”
李行微微喘息,未动。
舒窈眼尾泛着水汽,嗓音像在喘气,娇滴滴:“看我干嘛!快去。”
李行目光溟溟,像窗外风雪不休的夜,他本生得一幅疏澹清英相,染上贪嗔爱欲后,那欲在冰里,烧得更旺。
只睇她一眼,便像诉了千言万语,每个字都讲“欲壑难填”。
人心难满,远不及溪壑易填,舍与他零星半点,他愈贪求不满。
他披上一件浴袍,将晚餐取了回来。
特卡波小镇盛产鲑鱼,可惜在港时舒窈吃腻海鲜,现在也不太喜爱,由李行喂着,草草吃了几口也就放下叉子。
刚才的情事被打断,李行眉角眉梢都写着欲求不满,偏偏不直说,拐弯抹角问她:“BB要不要泡温泉?”
想自然想,但大小姐的威严可不能少半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