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花鸟风月(舔阴H)
真有几分他囚着她的意味。日日等他,卧着他的床铺,自己身上也全是他的香水味。
她说话越来越像他,不知不觉也用起快要生锈的古板词汇,将失业称为“赋闲”,去外地上大学称为“负笈”。还有许多偏僻的敬语,钧裁、惠赐、玉成……多亏他的缘故,她将期末考试分辨敬语的题做对了。
漫漫想着这些,她又无聊地打出一个哈欠。抬眼细看,他房间里的水晶吊灯新爆掉许多,几段光彩幽幽地暗下去。她又发短讯告诉他此事,还是没有回复。
双膝交错的时候,长筒袜的蕾丝封边恰勾住竹席。她轻轻一揪,就将线头扯得脱线,纹路变形。脑海中不由自主冒出以前读过的闺怨诗,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闭上眼,她只听见自己叫春一般的叹息。
她忙将酸楚的愁丝拂去,急不可耐地又发一条短讯:
「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快无聊死了。」
再不回来就不要你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睡梦中才终于听见他的呼唤:“钟杳,睡着了吗?”
睡着了,白痴。
他的手蚂蚁般地爬过腿上,似要解去袜套。她下意识伸手去挡,并拢双腿侧过身。嘴里没有意识地嘟囔一声。他问她在说什么,她自己也不知。
他却掀起裙摆掰她屁股,“小坏蛋,你又偷偷自慰了?腿张开,擦一下,下面还是湿的。”
我没有。
他无奈叹气,握起她的手放在鼻端。这下是人赃并获了。睡意昏沉的她变得无比迟钝,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这样露着肚子睡,定要着凉。擦一下换衣服。”他的语气半是不耐,半是不快。
但是你都不要我了。
她满怀委屈掐紧床沿。泪水从闭着的眼里暗流出来,心跳因暴起的隐恨加快,呼吸也变重。
他试着直接抱她,但她黏着床死活不配合,反将身子蜷得更紧。
时间安静得像被夺走。指尖却忽地捣进裸露的股间,流满淫水的肉隙。她忍不住嘶了一声,蹬直腿往床沿躲。
走开。
话还未出口,他的手指整根插进小穴。
细致的触感磨得她浑身激灵。她猛然睁开眼,大口喘息着揪住枕头。心像是要从胸腔跳出,她感到自己已经生病,宁可不管不顾地睡过去,平躺着,向他展开双腿。
顶灯的光淌上平滑的地板,倒映水潭般的光晕。她就像掉进里面,在落满星光的长河里漂流打转。他细语说,月光也是那样的颜色,白梨一般的。
可梨被剥掉皮的一刻就死去,变成一具尸体。乳白色的是什么呢?肉?为什么要咬?你会痛,原来你会痛啊。因为肉是酸的,所以骂我?可你为什么要咬呢?痛啊。
思绪也开始胡乱坠落。病意的懒困烧得喉咙干渴。她一边张口喘息,一边咽口水。口腔却被来往的呼吸掠得更干。
他伏身至她腿间,非但没有擦干净,反而弄得更糟。
她不明白抵着穴心那是什么。难以置信。又湿又软,像一条灵巧的小蛇。最初以为是烂泥般的无骨,左右扑腾却格外有劲。似那些猥琐的男同学常挂在嘴边的黄鳝,或是泥鳅。他也曾这么吻过她的唇。
手攀至她腹间,又够到下胸,隔衣捧起散作团的乳肉,夹住寂寞已久的小粒,在布料外侧的暗纹勾勒出形状。他咬上来的时候,湿润的口腔似将她整个人都含住,浸满湿漉漉的情欲。唯一的感觉是失去感觉,或痛,或麻,或痒,都辨别不出。
她又变得轻飘飘,用力拽住他的手臂才不至于飘走。指端缘着肌肉的线条开辟一道道小径,最终移到手边。他握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一如初夜那晚,他说疼就抱着他。
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