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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力量跳动
在树的枝丫
和植物的汁液里
也栖居于诗歌
可它在那里是镇静的
这力量盘旋
在亲吻和渴望里
也躺卧于诗歌
尽管它是寂静的
这力量生长
在拿破仑的梦里
并命令他征服俄国和冰雪
这力量也盘踞于诗歌
但是极其安静。
因为你是唯一死去的,
我确信我们会再次相遇。
你仍会是九岁,
就像在山岗上
我最后见到你的那样。
一个八月的迟迟的下午,
成熟,透明,
樱桃树的叶子未受打搅,
草地无声。
醋栗,总是黑的,爆裂
在舌头上,它们的甜
保留着春天、夏天、
和风暴的记忆,以及
清晨,以及一只云雀的飞行。
在我们的前面跑,大笑,
你能感觉到我们的亲切
跟着你,轻得
如睡眠者的呼吸。
你消失在那树林,
那冷杉树的阴影中。夜晚来临,
飘着寒气,在冷杉树绿色的阴影中。
我们站在太阳的最后一束光里,
我们平静地喊着:ldquo;你在哪里?rdquo;
我们彼此曾经是何等的亲密呵,
我们之间只有那思睡的鸟儿
的口哨声,和手足相缠时拱起的肢体。
夜晚慢慢地爬进
它的走廊和隧道。
夜晚走过了白天。
生活是多么难以企及呵,它只在记忆里,
在空无中,显露它的
特征。成熟的、喧嚣的下午多么
难以企及呵,叶子随着树液
绽开;膨胀的果实,穿过街道
另一侧的女人拖曳着沙沙作响
的丝绸,以及离校的男孩子
大声的喊叫,难以企及。那最简洁的
苹果,圆圆的,不可预测。
树冠在暖暖的气流中
摇曳。远处的山峦难以企及。
彩虹捉摸不定。云朵巨大的绝壁
缓缓流过天空。那奢侈
而又难以企及的下午。我的生命,
飞旋着,难以企及,自由自在。
我们知道我们不被允许使用你的名字。
我们知道你是难以言说的、
贫血的、脆弱的,像一个孩子
对神秘的伤害心存疑惧。
我们知道你不被允许活在此刻的音乐
或者日落时分的树上。
我们知道mdash;mdash;或者至少我们已经被告知mdash;mdash;
无论哪里,你都压根儿不存在。
可我们仍然持续地倾听着你的疲惫的声音
mdash;mdash;在一缕回声、一个抱怨里,在我们收到的
安提歌尼来自希腊沙漠的信件中。
不仅给你那唯一的mdash;mdash;此刻你正睡
在一朵毛纺梦的云朵里mdash;mdash;我已经写下的诗歌。
给你胜利的,微笑的,可爱的,
而且也给你,被征服的和屈就的,
(尽管我永远也不会明白
谁能击败你!)
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