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三十)
着吧!」
「不要啊,小卉,别让他们这样玩弄妳!」我不禁冲口而出,这对她实在太
残忍了。
但标哥这时却晃来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样下场?」
我与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触,立刻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什幺。
虽然之前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剐活割的
惨状,我的胆子这段时间真的又缩水不少,再也不敢轻易说「随便你们,我不怕
死」这类话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着了魔似的,张启水嫩双唇,含住杀夫兇手发亮的龟头,
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刚刚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时,一直想着妳的脸蛋和身体,又一直听到
妳动人的娇喘,差点手术都动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深层的理智可能意识到什幺,但酒精在她身体里
仍佔绝对优势,使她没办法从混乱中清醒,甚至开始吸吮起粗长的肉棒,嫩舌也
在里头搅动。
「好舒服……妳越来越会弄了……」院长奖励她,又说:「妳知道吗?妳丈
夫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们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内脏……然后才死掉的
吗?妳还这幺乖……真让人兴奋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泪水,小嘴却没停下温柔吞吮杀夫兇手的肉棍。
这时标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后。精壮黝黑的体格,和院长鬆弛苍老的
肉体强烈对比着。
「德老,」这是他对院长的称呼,他说:「我把她抱起来,让你站着干她,
她丈夫刚死,让她用最害羞的样子送终。」
「好,麻烦你了。」院长兴奋地回答,立刻从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润得湿
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与院长的龟头间连结水丝未断,就嘤然一声,被标哥从身后抄住
两腿腿弯抱了起来。
围在床边的男人们一阵兴奋喧哗。
「哇!这种姿势好淫蕩啊!丈夫刚死,这样子可以吗?哈哈哈……」
「穴都张开了,阴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妳这样,柏霖一定无法阖眼
吧!」
他们把柏霖的惨死,当成姦辱他爱妻的助淫春药。
「霖……」小卉听见有人说到丈夫名字,凄濛微张的双眸水光漾动,似乎对
丈夫的下场仍懵懵懂懂。
院长狞笑着:「妳的霖盖在白布下再也不会起来了,现在开始,我们才是妳
丈夫。」语毕,充血龟头在湿红的嫩穴口磨了几下,就长驱直入至没底。
「啊……」小卉仰高脸蛋哀吟,院长将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顶进去,下体
互相撞击,发出「啪」一声清脆肉响。
「嗯啊……」
「舒服吗?」院长兴奋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娇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尸体前干到妳丢身!」
「老……公……」她
在丈夫尸体旁唤着兇手老公。
「太好了……妳这让人心动的小贱货……」院长弯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软嫩的
双唇,然后下身使劲挺送起来。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湿肉拍击,夹
杂着小卉激烈的哀吟。
只见标哥双腿微屈站立床上,两根强壮胳臂从她背后勾过腿弯将她抱住,对
面的院长则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