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三十)
角落的监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铁铐锁在墙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
动弹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颗心越来越冷。
但真正让我发寒的,却是与利刃只相距不到两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脸已经涨成紫色,爬满血丝的眼球都快从眼
眶中暴出来,脸上鬆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动,狰狞的样子就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鬼
魂,拚命往前伸长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着一圈狗环,狗环的链子拉在监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
现在肯定跟她儿子一样,肝胆肠肺掉了一地。
监牢外,标哥问着双臂被绑在身后、让人悬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开链子啊?这样又能欣赏到精彩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
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耻又惊慌的摇头。
此时的小卉,赤裸胴体被麻绳交错綑绕,一条腿被屈膝綑绑吊高,另一条腿
则是自然垂悬,饱胀的肉球从绳格中绷满出来,熟润的乳首一直在冒着细细的奶
珠,凝聚在一起后,白色奶水沿着身体不断滑下来,经过匀直的玉腿,最后从粉
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险些碰触到的,是一条躺在下腹上的垂软阴茎。
可怜的老头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精赤的身躯被麻绳牢牢捆绕,生殖器还在媳
妇的玉趾之下,摄影机就在旁边,镜头残忍地记录下这羞耻难堪的一幕。
其实小卉若让腿垂直,足趾就会碰着公公的阴茎,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
条腿,但这样吃力的动作已令她咬牙支撑,性感的胴体上全是汗光,从趾尖滴落
的母奶也越来越多,洒得公公的肚子和下体白浊点点。
此时标哥却在她耳边说:「不想让情夫被割掉老二、剖开肚子,就用妳的脚
帮公公弄硬,否则我就让那老太婆自由。」
他还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
这档事,其心真是恶毒至极!
果然那老太婆闻言,立刻转身冲到牢栏前对小卉凄厉咆哮:「让我杀了他!
我要割下他那个东西!我要他偿命!妳敢再对不起柏霖!我一定不会放过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经看过一部份影片,那种冲击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
想将我碎尸万段,我相信只要标哥让人放开铁链,我一定死得比柏霖还惨,因为
至少柏霖颈部以下是没知觉的,肉体被割剐还感觉不到痛,而我并没他那幺「幸
运」。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身发麻,不自主冷颤。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吗?
我没有那种脸皮、也不忍要她这幺做,所以即使再怕也只能硬忍住不出声。
标哥忽然说:「放开铁链!」
老太婆发出欢呼,立刻返身朝地上的利刃扑爬而来!我心头一凉,闭上眼準
备被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不要!不要放开!」小卉大叫,老太婆颈上的铁链及时被拉住,过猛的冲
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子往后摔,背部重重撞上牢栏。
「我做就是……」小卉羞耻闭上眼,颤抖地说。
我看着她,眼眶无法控制的快速温热,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羞愧与不捨。
「小卉……主人那幺对不起妳,妳还愿意为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