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部山的粘土对是烧制陶罐最好的原料，叫人弄来几桶，用水和了，像揉面一样揉了许久。

    没有制作陶罐的器具不要紧，可以最原始的方法。

    幸好她在电视上见过，不是很难，把泥揉好了，弄成手指一样的长条，按照罐子形状盘一圈圈起来。一边盘一边捏薄，最後拍个泥饼，给罐子按上底。

    白雪裳对自己制作的「艺术品」还算满意。

    跟雪国男人一边制作了几十个这样的罐子。

    没有砖窑，也好办，就地搭起一个简易的，在罐子上面用树枝做了隔离层，再用泥密封，插上两根冒气的管子。

    一个简易的砖窑建成了。

    然後在窑上烧火。

    火焰一直烧了一天一夜。

    火停後，温度冷却下来，小心翼翼砸开隔离层，几十个陶罐碎裂了大半，不合格的也有许多，检查後只得到两三个成品。

    白雪裳很丧气，雪国男人却非常高兴，弄来泥，继续制作罐子的造型，按照白雪裳教得方法，又烧制一批，这回得到五六个。

    白雪裳见快到部落集会的日子，让雪国男人带上物资，往蛇族进发，一起去的还棠部一些人。

    蛇族距离的并不远，第二天下午就到了。

    由於来得早，来集会的部落还不多，这时都聚在山坡上休息。

    白雪裳在山坡上搭了一个简易帐篷。

    有了盐，又有了陶罐，生活变得有意义起来。

    在蛇族山上挑了很苦的石头砸碎煮了，多余的盐水放在太阳下晒，希望能得到盐面。

    用少量的盐水煮了鸡块，雪国人吃得满嘴流油。

    杰从山上的一个岩洞过来，闻到喷香的鸡肉，拿起一块吃了，然後对白雪裳道，「陛下，我母亲亲你过去一趟。」

    白雪裳跟随杰进了蛇族的岩洞，洞中的景色很美，到处是光滑的钟乳石，在手中火把的光辉映衬下显得如梦使似幻。

    「你们蛇族的住处真好。」

    杰十分自豪，「洞中有天然水源，只要在冬天到来之前储足了食物，我们可以在这个洞里呆上一个冬天。洞中冬暖夏凉，冬天能躲避严寒，夏天能避暑。洞里还很安全，能躲避野兽的袭击。」

    白雪裳摇头，「岩洞虽好，呆久了对身体有损伤，人类需要阳光，需要外面的严寒锻炼身体，需要在天空下呼吸新鲜的空气，需要在山坡上追逐奔跑。」

    所以，人类发展到後来，懂得了房子的好处，弃了岩洞，住在遮风避雨的房子里，因为房子更接近大自然。

    「你说有几分道理，我们蛇族人的身体素质是不行，母亲常常举办交易集会，交换其他部落身体强壮的男人。说也奇怪，离开的男人过了几个月再见到，就发现身体健壮的很，换回的男人身体反而渐渐弱了。母亲以为族群出了问题，总是向天神乞求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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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蛇族有个部落间的集会，陛下不是正想去蛇族一趟吗？也许能遇见黑人女酋长。」吃饭时候，杰说道。

    「是什么样的集会？」

    「各个部落之间交换换可用的生活物资。还有交换男人，用来提高部落的优质血统。黑人族的女酋长一心改善族人的肤色，说不定会去的。」

    怎么忘了，史前人类也担心血统太近，影响质量，交换男人的传统早就有了。

    杰吃完饭，从皮袋子里找出一个褐色石头舔着。白雪裳眼睛闪了闪，要过来也舔了下，居然是咸的。

    「杰，你在哪得来的这块石头。」

    杰笑了，「这是我们部落特有的石头，我们觉得它味道好，吃完饭就拿出来舔几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