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下面的”
江惊昼暂时住在东屋,在张苑的主屋左面。张苑卧室内的窗户正对他卧室的窗户。
他住进她院里的第一天,张苑捧着点心去找他,她手还没敲下门就开了。
他眉眼淡漠,瞳色如墨,鼻梁高而有型,张苑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对,她不是来犯花痴的。
张苑眨了眨眼莞尔一笑,手中冰碗往前凑:“天气暑热,我为大人做了冰碗,大人尝……嗯?”
江惊昼伸出手,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药瓶。
“……这是什么?”
“药。”
江惊昼把药瓶放在食盘上,冰碗的凉气甚至比不过他指尖的凉意。
张苑有些不明所以:“什么药啊?”
他冷冽的声音无一丝起伏:“涂下面的。”他知道那淫毒毒性猛烈,发作起来会夺人心智,使人同野兽般。他在那天早上也瞥见了她的下体,嫩穴被粗大凶悍的鸡巴撑开,可怜兮兮地蠕动着。拔出来后穴口甚至无法闭紧,留下一个洞口一张一合。阴蒂被他撞得红肿。
淫毒发作时的记忆会随着毒解而消失,所以他对昨夜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所以即使她湿软的嫩肉把他夹得下腹一麻,江惊昼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排斥。
他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的人,更别说是床帷之事。
张苑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师尊大人说话这么直白的吗?!怎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咽了咽口水,脸上有些热:“谢……谢大人关心。对了,冰……”
“我不饿。”
“砰”一声,门在她眼前关上。
原来开门只是为了给她药。张苑撇撇嘴,爱吃不吃。
第二天,她却又巴巴地捧着桃花酥去敲东屋门了。
你爱吃不吃,她爱送就送。
这回江惊昼开门的速度更快,张苑才在他门前站稳,门就被推开了。
江惊昼伸出手,修长手指在盘中掠过,一个药瓶躺在上面。
张苑满眼疑惑对上他平静无波的黢黑眸子。
他眨一下眼睛,淡淡道:“避子药。”话才说完,门又立马被关上。
门关上时的风吹起她额前碎发,她下意识眯起眼,仍不服气地拍拍门:“大人,吃不吃桃花酥?”
意想不到的是门居然打开了,江惊昼垂眸看着她,一束阳光恰好照在他脸上,衬得他肤白如玉。
他的唇角弧度很漂亮,唇色粉而不艳。睫毛上还映着阳光。
好看得张苑心跳扑通扑通,都忘了要说什么话。
他居然开门了!难道这么容易就被自己打动了吗?
江惊昼看着她花痴的样子,在心里默默皱眉。
“这药不伤身体,你安心吃。”
把话补充完他又回身关上门,关上门前他瞥了桃花酥一眼。
张苑琢磨了那眼神很久,她最后总结出来——那不和她看狗的眼神一样吗!
她把避子药塞进嘴里,拿起茶壶仰头猛灌一口水。
虽说把他带回来是为了不留遗憾。但她还是想着在这几天里最后努力一把。可是两天了,再不找机会缠着他她就真的又要回归炮灰生活了。
就算不能和清冷师尊双宿双飞,掺和进剧情起码还能捡几个男配过过眼瘾,凭借她的美貌和财富,说不定还能钓几个凌弦宫弟子回家。
张苑摸摸下巴,决定不送吃的了。
既然江惊昼这么会做药,那她就装病好了。
第三天,她穿一袭素衣,走到他屋前还要装模作样咳两下,抬手轻轻叩门。
“大人……你可在屋内?咳咳……”她抬起手在帕子里咳两声,竖起耳朵仔细听里面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