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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
出脚来踢在他的心口,大方地露出她娇艳欲滴的软肉,“这算什么?你是不是不行?那话儿不顶事,那它来糊弄,啊啊啊——”

    李重骏的脾气,当然容不得她这样。

    绥绥一语未了,那生着薄茧的手指一路抽出去,再回过神来,牝内早就塞得满当。

    他那什物,粗硬到还在其次,只是太长了些,轻而易举顶到花心,绥绥“啊呀呀地”叫起来,两条纤白的腿夹着他紧绷的腰踢蹬,李重骏却毫无顾忌之意,架着她的两条腿径直挺腰,直到尽根都塞进去,硕物抵着深处,揉弄得花心欲碎,还要入。

    “啊啊啊——啊——破了,要破了——”

    绥绥上身顶得一颠一颠,头上的金钗打着瓷枕,泠泠作响;湿乱的鬓发黏在脸上,遮住了一双淫靡的狐狸眼,更显得红圆的唇如两瓣玫瑰,微微张着,像在等着一个吻。

    李重骏果然俯身来吻她,紧窄的腰再一使力,圆硕龟头无声地顶透了花房。绥绥痛爽得倒抽冷气,也不知要哭要笑,待要呜呜叫喊,亦被他的唇齿封住。

    只有抽插出的水声。

    坚硬的肉具棱角分明,刮着烫着戳在紧密的软肉里。严严实实抽拽百十回,终于有淫水流出交合之处,又被子孙袋拍打得响亮粘腻。

    绥绥分明记得这声音,在无数伤心的夜里,这样的声音像是巴掌拍在脸上。

    现在她却觉得快活,让人难为情的快活。

    “啊啊啊——别插那儿——我的太子殿下,插坏了可如何是好?——”她媚眼如丝,明明在叫床,声音却轻盈得像一只黄鹂,“啊呀呀——插坏了,怎么要生娃娃呢……”

    可让绥绥很奇怪,李重骏却变得沉默了。

    他既不挑逗她,也不逼问那些羞人的话,有些恍惚似的,只是狠狠地揉碾她的嘴唇。吻够了,把她翻了个身,抽出来再插进去,还拉起她两只手,抵着她的臀肉信马由缰般插弄起来。

    凿得更深些。

    绥绥赤身裸体,通身雪白,只有两只酥白的肉团摇晃,倒真像一只漂亮的小玉马似的。

    “啊呀呀——殿下你,你,你——啊啊啊——“

    换了个姿势,这回他可来真的了,绥绥半阖着眼睛坐在阳物上颠弄,淫词艳语出口,全都化作了咿咿呀呀地低叫。

    她筋疲力尽,终于感到那一阵温热的洪流。李重骏仍欺身压着她,手肘撑在身侧,劲瘦结实的手臂,血脉偾张,汗涔涔的。

    他瘦长的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

    绥绥记得,她当时说了一句话。

    她说的是什么来着……

    绥绥倚在浴桶里思来想去。

    可那会儿她早就魂飞天外,根本记不得了。

    她环视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贝母屏风被热气蒸得虚笼笼。想必已经是深夜了。

    李重骏去了哪儿呢?

    绥绥清洗了一番,换上搭在阑干上的纱袍,却没有穿上木屐,而是赤着足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山里的别馆屋舍,不似东宫恢弘华丽,青瓦铺就屋檐,屋檐下的回廊亦是木板地。

    夜深了,檐下点着纸灯笼,四下皆暗,只有走廊灯影绰绰,绥绥轻手轻脚,在回廊尽头见到了李重骏。

    他背对着她,倚坐在廊下的台阶。

    手里一只横笛,却没有吹动。

    绥绥知道,他有那么多的心事。

    尽管他从不肯对她讲。

    绥绥悄悄走上前,跪了下来,伏在李重骏的背上。他没回头,却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似笑非笑道:“可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她愣道:“我说什么啦?”

    李重骏这下回头了,还瞪了她一眼,目光凌厉,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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