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多谢款待(不能出声,打屁股、阴蒂磨
钝了不少的舌面,“别装,赶紧给我舔干净,我还没肏尽兴呢。”
被重重掐了一下的舌面痛得乔暮回过神来,他看着盯着自己的楚枝,仔细地替她清理干净了手上的残精。
楚枝低头嗅了嗅,手上还是一股腥味儿,她皱了皱眉,拿乔暮那件脱下来准备做最后清理的上衣擦了擦,这才掏出手机:“站直了,正反面我都要拍。”
又是两张艳照到手,手机里弹出应钦的消息,问的是自己在哪。
楚枝这才意识到两人在这里厮混到了吃饭的点。
她转过身烦躁地啧了一声,刚弯下腰想套裤脚去食堂就被乔暮从后边抱住了腿,他湿热的舌尖已经灵活地舔起了她还未平复下去的阴唇。
乔暮高挺的鼻梁像是要嵌进她臀沟里一样,舌尖像敲小鼓一样快速地弹弄着她的阴蒂,舌面紧贴着她两片被舔开的阴唇左右扫着。
“骚死你得了!”楚枝撑着墙面转过身去,手指抓住他头发眼里火光闪动,“我今天非肏死你个贱货不可!”
乔暮张大嘴承接着她主动压下来的阴部,一边任由她挺腰摆跨在他口鼻肆虐,一边伸出舌头主动配合着她频率舔弄她湿漉漉的小穴。
膝下的地板被清理得很干净,但即便隔了一层裤子,他仍旧无法忍受自己此刻所处的环境带给他的心理不适。
但楚枝在这里。
他正取悦着她。舌头戳进她因为情动翕张的小穴里,带出骚甜的爱液;舌面碾过她湿热肥美的唇肉,绕着硬实的阴蒂打圈;手心掌着她细韧的腰肢,伴随着她有力地款摆……
她的气味压过了一切给他带来不适的环境因素,她的呼吸,她的低吟,她的身体,她的爱液,一切与楚枝有关的所有,都轻易地掐灭了他挑剔的点。
多一点,再多一点。
楚枝微微喘息着松开手里的头发,身下的乔暮也后仰了身体,抿唇咽下了嘴里的爱液。
他的眼镜上都被溅了几滴不明液体,镜腿都有些扭曲地插在凌乱的头发里,看上去有点滑稽。
楚枝拽下挂钩上的干净短袖扔到他身上,眼睫还沾着点高潮后的湿意:“擦一下,别把你的脏东西蹭我身上了。”
胡闹这么久楚枝除了脱下了一条裤腿外衣衫齐整,连发型都没乱;反观乔暮,简直像是被惨无人道地蹂躏了好几轮。
乔暮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面上又恢复了那个高冷样:“你要什么姿势?”
楚枝挑了挑眉:“还有劲的话就托着我双腿,没劲的话我出条腿撑着也行。”
乔暮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还有劲,而且非常有劲。
楚枝双手按在他肩膀,大腿被他挽在手肘处,粗长的硬烫像是一根烙铁般杵进她肿胀的阴唇间,小穴入口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终于等到母乳般,畅快地吸吮着、欢迎着。
肉道因为频繁的高潮已经彻底软烂下去,因此乔暮的这次进入只有少许的胀。
她紧盯着乔暮幽邃的凤眸,扬了扬唇角:“骚货,自己动吧。”
乔暮眼睫轻颤,下身开始缓慢进出那处丝绸般包裹着他性器的湿热甬道。他的肉棒前端微微翘起,回回都能准确地擦过楚枝肉壁上那处敏感。
他有意叫她愉快,于是无论抽出还是抵进都会故意在那处多蹭两下。
“脑袋里天天装这些玩意儿还报名竞赛?”楚枝懒散笑了一声,“你答题写什么?写这根骚鸡巴怎么满足我的小屄吗?”
乔暮呼吸一屏,在楚枝掏出不断提示音响起的手机时动作骤然变大。
楚枝靠在墙上,被颠簸得像是风浪里的一艘小船,压根没办法查看新消息。乔暮的肉棒一个劲儿地往她深处戳,那架势恨不得把她从下往上顶穿一样。
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