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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
虽然将穆清领回来的时候就知道迟早有一仗要打,可他相信那人不会弃大宋国运于不顾,毕竟辽金西夏比起藩部,更在意的是中原,朝中众臣当不会让那人这样鲁莽出兵。
即便这样想着,野夫还是隐隐生出了那人可能会不顾一切出兵的想法,遂从回来之后他就积极备兵往周边交好的部落通信,西南那方不断有飞信传来,宋朝兵士在西南没有讨得多少好处,满天下的人都因为那人出兵攻打大理而口诛笔伐,宋朝当是四面危机,小河滩城的增兵也只是近几个月来的现状,对付的不定是谁。
前些时日西夏与宋朝的和谈看来也是黄了,野夫不在意西夏什么情况,只每日里将自己这点地方看守好,只要周边几国互相制衡,他就有信心叫穆清在这里呆上一辈子。
外面诸国还有野夫的情形穆清都不知道,她只是专心将野夫给她的礼单拟好,从早间野夫来过之后她就坐着拟礼单,午后过去方才拟好单子,不料着人将单子送过去之后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王宫里的事情找不见野夫的便全来一股脑问她。
穆清惊慌失措之后生出了些许荒谬来怎的这王宫事务开始问起她来,她又不是王宫里的人。
问了问情况才知道这藩部王宫自从野夫将原先当政的藩王长子连同家眷处死之后再没有能主事的女眷,老藩王妻妾因了眼下野夫是大首领也不敢插话,遂王宫里的日常简直要停摆,从前日她刚来王宫里送来的吃食就可见这王宫里真的没有可心处理日常生活的人。
眼看着野夫是要将王宫里的日常事务交予她,穆清觉得一万个不妥,原打算去找野夫好好说说,却是找不见人,关了殿门索性想要装作看不见,可外间不断有叩门声,躲又无处可躲,最后念着野夫将自己父母叔伯一干接了来便就无奈开始处理前来问话的人。
她也才将将来了王宫,藩族的话也还不通,这王宫不知怎的好像突然有了无数的琐事,穆清在殿里忙的焦头烂额,如此无知觉间竟然有五六天过去了。
其间穆清每次匆匆忙忙去看母亲的时候、陪父亲吃饭的时候总感觉父亲有话要跟自己说,可不等问,外间又有人来,遂穆清总也没时间问父亲想说什么,只偶尔接触到父亲眼神时候不由自主低头,有些事情,仿佛也是说不出口,说出口也说不清楚,自己都理不清楚,旁的人哪里能清楚,两年的时间那样长,天地间就仿佛野夫和她相依为命,无论如何,她总是不愿意看着野夫为难,也不愿意叫野夫伤心,眼下母亲这个情形一时半会也回不去,野夫的种种她连眼不见为净都做不到,遂也就装作看不见匆匆忙忙又回殿里继续处理野夫的王宫一应。
穆清忙的团团转,然总也是心下觉得发空,她这几天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