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东,你坏透了,你欺负我
,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阿…东…我难受,哪哪儿…都难…受。”
罗生生还醉着,见程念樟没反应,也不气馁,转个身,面对面往他身上又挨了挨,揪着他的衬衫,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阿东…我…头…好…好疼…啊”她指了指刚刚钩到头发的地方“唔…秃了…秃…了…秃噜头了…唔…臭东西…赔我…我…头发…啊…”
说着,罗生生又开始动起程念樟皮带的主意,又是拉又是拽,气到了还会打,十足低智女流氓的模样。
程念樟终于不耐烦,他右腿弓起,直入罗生生两腿之间,略一施力就翻身把她压制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
罗生生不算矮,她的胸抵在程念樟的胸下,两人呼吸的频率,因着彼此的触摸,变得格外清晰。
周遭突然安静了下来,程念樟盯着她的发顶,发现一丝血迹,身体不自觉地就松弛下来。他触了触那块伤口,眉心又添份褶皱。
“疼吗?”
罗生生没回他,他感受到胸口有一滩温热正在蔓延。正当放松戒备的时候,突然,罗生生抬起水汽氤氲的双眼直视着他,踮起脚,抱住他的脸压向自己,浅浅地给了一个吻。
只是简单的触碰,却像摁上开关一样,打开了程念樟所有的情绪。
他蓦地用右手把罗生生整个挤向墙面,左手娴熟地探入衬衫领口,一把罩住她的左乳,用力地揉捏,不是挑逗,也毫无柔情。嘴上则长驱直入,极具侵略性地攻城略地,舌尖缠绕着她的舌翼,每一个凸起的小粒都刮磨着她敏感的神经。
罗生生虽然吃痛,但身体却逐渐柔软下去,她一只手搭在男人胸口作恶的左手上,一只则自他胸口缓慢往下,感受着肌肉起伏的坚硬线条。
心绪沉醉的感觉伴随着酒意袭来,程念樟中途放罗生生换气时,她突然侧头抵肩,双手松垮地环着他的腰,就这样,安然地睡了过去。
男人稍一侧脸就能看见罗生生莹白的脖颈,他拉出她脖子上的玫瑰金项链,转到吊坠处,交叉的环壁内刻着Samp;L的英文。
程念樟明白这个项链的寓意。
Samp;L
手指摩挲环壁的碎钻,他的面容逐渐阴翳,定格在一个料峭的视感。他冷笑着脱手,任罗生生沿着墙面下滑,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转身离开。
程念樟拨通钱韦成的电话
“韦成,魏导安顿好了吗?”
“刚安顿下来,还在他房里,怎么了?”
这时程念樟已经走到停车场,他的手停在车门把手上,停顿了一秒,忽而回头向来路冷笑。
“你把房卡留着,Robin的助理倒在二楼残疾人卫生间,你把她弄到魏寅那里,手脚干净点,别被人发现了。”
“念樟,这么做…不妥吧。”
“魏寅好这口,我成人之美罢了。这个女的翻不出风浪,你放心做吧。”
说完没等钱韦成回应,他就把电话挂断。后视镜映射出他此刻阴狠的神色,他晃眼瞧见,把镜面扭过去,竟然有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