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徐昆都不会动
apy(心理疗法,精神疗法)。他们觉得徐昆人生的信念被生母自戕一事击溃了一角,就该在铁血的军队里重铸,从而变得更加坚强,无所畏惧。
徐昆对生母从来没有过多么深厚的正面情感。
并非他天性凉薄。这个女人,自他出生伊始,就对他不屑一顾。她不爱他,也压根不稀罕他对她的爱。在她眼里,儿子不过是个工具,当这个工具失去她预期的作用,她恨不能毁而后快。
从徐昆记事起,每次见面,母亲不是歇斯底里地谩骂,诅咒他为什么还不去死,就是胡乱抓起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冲他砸来。徐昆不是受虐狂,相反,他比这世上大部分人都要骄傲得多,很难对这样一个疯子似的女人产生多少爱意与感恩之情。尽管她十月怀胎,生下了他。
“爱”这样纯粹美好的感情,迄今为止,徐昆只对欣柑与徐竞骁萌生过。
父亲徐竞骁强大富有,对他毫无原则地纵容、偏爱。
欣柑满足了他对梦中情人所有的幻想,对他依恋驯从,他可以尽情地娇宠她。
父亲爱他,欣柑接受他的爱。
切合期待的爱与被爱,都让人沉溺不已。
“宝宝,不气了,嗯?”徐昆垂额与她轻抵。
欣柑嘴角慢慢抿出委屈的弧度。被人疼爱的小孩子才会撒娇。
“你自己说的,不会打我。”两条小手臂揽住他的脖子。
“不打,绝对不打。”徐昆与她相拥,如释重负,又喟叹,“心肝儿,小乖,真跟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坏。
怜惜地吻她的发顶,额头,鼻尖儿,目光凝在她娇艳欲滴的唇。
艰难地移开眼,“我先给你冷敷。”
从冰箱急冻室取出冰格,敲下冰块儿,化开一盘冰水。将室温上调几度,热得他都冒汗了,才把赤裸的欣柑抱在怀内捂着,冰凉的毛巾敷上青紫的皮肉,娇气的小孩抽抽噎噎,嚷着疼,冷。
“心肝儿,忍忍,淤血化开就好了。”徐昆换了四次毛巾。
欣柑眼皮都哭肿了。
其实应该再敷一段时间,徐昆实在下不去手,“好,不弄了,不弄了,乖。”与她严丝合缝地依偎。
她体温比他低很多,一身娇皮细肉,比初生的婴孩还滑嫩。徐昆舒服地喘息,拈起她的下巴尖儿。
欣柑泪汪汪,贝齿咬着红唇,唇肉鲜妍,彷佛随时能溅出香甜的汁水。
徐昆眼热,“不哭了,老公亲下?”
欣柑点头,温驯地张开小嘴。
“祖宗,要人命的。”
哪个男人他妈舍得对她动粗?
湿热的舌头送进去翻搅。
嘴角撕扯得有些疼,整个口腔都被填得严实,欣柑“唔唔”地摇头,下颌被牢牢控住。徐昆的舌头插得特别深,上面粗糙的颗粒碾过她的舌根,硌刮喉头脆弱的粘膜,阵阵呕吐感反上来,又被他灌入的大量口水冲下去。嘴里弥满了他特有的,带烟味的清冽气息。
欣柑艰难地往下吞咽,嘴角,唇缝淌出一部分,黏连成丝,将俩人的腮边,下巴,白腻腻沾湿大片。她不舒服,委屈地呜噎。
徐昆闷笑,“别哭,我轻些儿。“耐着性子与她热吻。
欣柑被他乐此不疲地缠着,绞着,两根舌头勾连相贴,肉磨着肉,湿淋淋,挤压出粘稠的水声,暧昧,又有种难言的温情与亲密。
欣柑有些沉溺这样不算太粗暴的亲昵,清纯的小脸添了些妩媚的欲色。
徐昆看在眼内,腥欲丛生。
帮她拭擦狼藉的小脸,轻问,“跟我接吻舒服吗?喜不喜欢吃我的口水?”
“舒服……喜欢的。”娇声滴沥。
“我的口水什么味儿,嗯?“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