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烟的裙摆被段言明拽着，力道很轻，却不容拒绝。

    她坐回去，屁股压在段言明刚穿好的裤子上，压出一道道细细的褶皱。

    “是你跟年级主任说的？”林可烟忽然想了起来，问。

    “嗯。”段言明应了声，声音带着刚纾解过的沙哑。

    “你不怕他们知道我俩……”

    “知道什么？”

    “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么？”

    段言明抚摸她头发的动作顿住，带了几分好笑几分生气：“我什么时候怕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林可烟定定地看着他。

    段言明说：“是你在学校对我爱答不理好不好？”

    他只要一想到林可烟看见他时冷淡的表情就觉得心情不爽，好像跟他打个招呼说句话舌头会断掉一样。明明接吻时勾着他不肯放。

    越想越生气，他忍不住追着问：“我有那么拿不出手吗？”

    林可烟傻了几秒。

    她突然意识到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她摇摇头：“没有。”

    伸出手摸了摸段言明的下巴，往下滑到喉结：“你很拿得出手。”

    段言明控制不住的心里暗爽，嘴角忍着忍着还是翘了上去，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又把林可烟压在身下，抽出手去揉她软软的胸。

    “再来一次吧。”他吮着林可烟白净的耳垂，指尖拨弄乳粒，“我又想要了。”

    林可烟推他，“我要回去了。”

    “再来一次，”段言明软着嗓音哄他，“我快点儿。”

    说好听的话谁不会，但林可烟还是听得耳热，松开扯住内裤的手让段言明插了进去。

    肉棒插进去的一瞬间，段言明爽得直哈气，连续几十下捅进最深处，差点把林可烟从长凳上顶翻。

    最后做了多久，林可烟也不知道，只知道起身的时候，腿肚子不停打颤。

    段言明倒是神清气爽，背着她的吉他跟在后头，临上楼时嘱咐她：“明天记得来找我排练。”

    林可烟回：“知道了。”

    回到家林晗已经回来，正靠在木桌边喝凉白开。

    她应该是不太舒服，手抚在左胸口，眉头也皱着，脸色苍白。

    听到声响，她看向门口，看到是林可烟，眉头瞬间舒展，强忍着打起精神：“你回来了啊，刚刚去哪儿啦？”

    林可烟从背上取下吉他：“去公园练了会儿琴。”

    “哦。”

    “你不舒服？”

    “你们老师给我打电话了。”

    林可烟和林晗同时开口。愣了一会儿，林晗说：“刚刚胃有点不舒服，现在好了，没事儿。”

    “吃药没？”

    “吃了，还吃了几个面包。”

    林可烟在她身边坐下。

    “你们老师给我打电话问你会不会弹吉他，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林晗捋了捋碎发，“我就觉着我女儿这么棒不能埋没了，跟她说你会弹吉他，还会弹钢琴，从小学的小提琴，还有好多乐器你都会。”

    她小心翼翼的：“没给你惹麻烦吧。”

    林可烟摇摇头：“不会，就文艺节表演个节目。”

    “噢，”林晗点了点头，“确实，天天学习也太累了，需要放松放松。”

    “嗯。”林可烟说，“你不用担心我的。”

    “最近有要钱的地方吗？”林晗默了一会儿，说，“我今天刚发了工资……”

    “不缺，”林可烟看着桌角，“生活费都还没花完呢，还有几百。”

    “缺钱就跟我说。”

    她站起来：“嗯，知道了，我去睡了，明天还要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