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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叫师兄为难,我要回不世门了。”
桑落久弓起后背,想要起身,却狠狠栽回一片柔软中。
他慌乱地抬起眼来:“怎么回事?师兄,我动不得了……”
早把自己认
作罪魁祸首的罗浮春闻言,愈发失措,在他腰身上下摸索一番,一时摸不出个所以然来,脸给吓得刷白一片,霍然起身:“落久,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给你找大夫去!”
……
那年近耳顺的老大夫是被罗浮春生生单肩扛回来的。
大夫被颠出了一脑门子细汗。
他刚卸板开张,这年轻后生便一头闯进了医馆内,期期艾艾地描述了半天症状,大夫听得一头雾水,还要细问,便被他拦腰抱住,扛麻袋似的扛了回来。
见他求诊得十万火急,老大夫还以为病人行将就木。
然而,刚到床边,瞧上了一眼病人肩上露出的斑驳痕迹,老大夫便黑了脸。
把过脉后,老大夫更是一时无言。
偏偏罗浮春不懂看人眼色,不怕死地凑上去问:“先生,如何了?”
老大夫眼白一翻:“你问我?”
罗浮春呆呆的:“啊?”
见此情状,老大夫更认定这后生脑袋不好,索性不给他留丝毫颜面,直接道:“行房过头了。”
罗浮春:“……”
老大夫木着一张脸,就着桌上笔墨,刷刷开出一张药方:“你下手轻些,就不会有这等事情。”
言罢,他抬头看了一眼双腿犹在轻颤的罗浮春,捻一捻山羊胡,尖刻道:“年轻人,需要我给你也开一张补补身子吗?”
罗浮春捏紧薄薄两张药方,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羞愧欲死。
他就这样头顶热气地送大夫出去了。
待门扉吱呀一声掩上,床上俯卧着、不知是昏是睡的桑落久动了。
他抬起右腿,忍耐着身体难以启齿的酸痛,将好好掩在身上的锦被挑起一角。
被褥顺他小腿滑下,直堆到膝弯。
桑落久垂下小腿,双□□叠起来,微微翘起,这样看来,足腕处抓握的指痕愈加鲜明,青紫交错,甚为骇人,足可见昨夜那人的莽撞、青涩与粗鲁。
……这人昨夜掀足细观,随后推他侧卧,俯身斜穿,着实野蛮得紧。
桑落久保证,待罗浮春去而复返,进来后的第一眼,绝对会看到他亲手留下的迹。
然而,思及昨夜种种,桑落久还是没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