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痛了点,但是很满足
温热宜人的水自上浇下,我站在花洒下,呆呆地望着透明的水珠掉落在瓷砖地面上,脑袋不自控地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心乱如麻。
我和陈序第一次做爱就是在卧室的那张床上。
陈序满打满算地追了我三个多月,在我正式答应他之前我们的关系就已经足够暧昧了,所以在一起之后我们的进展飞速,交往了一个多月就自然而然地到了上床这一步。
各自都没有实战经验的我们提前做了许多准备,比如我那时连续一个星期在夜深人静时定点睁开眼,戴上耳机,狗狗祟祟地在床帘里偷看小黄片。
光简单地看肯定是不够的,我还会怀着汲取知识的心情,一边细细观摩,一边在脑海中记下重点,看完后还会连带着画面在脑子里回顾一遍。
一闭上眼就是白花花的年轻身体纠缠在一起,我就更睡不着了,熬得我黑眼圈都出来了。
也不知陈序做了什么具体的准备,反正他看起来信心十足,说一切都交给他。
对了,他还在做之前,对我说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或者不想继续的话,可以随时叫停,以后每一次都是。
还没开始第一次,就想到以后每一次了,说起来还有些好笑。
但当时他的表情十分正经,郑重其事的模样让人心上熨贴,说起这种事来嗓音不知不觉中变得暧昧撩人,满满的反差感。
视线又掠过他的下颚线和他凸起的喉结,我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所以他再说的话我都听不清了,目光一直在他清越的脸和紧实的小臂上游荡,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脱光了外面的衣服。
那天我还特意穿了新买的内衣。
是配套的白色蕾丝胸衣和内裤,面料大部分是严实的,但也有一些地方是心机的镂空设计,纯情可爱中又透露出一点点性感,我知道陈序肯定会喜欢。
果然他眼睛亮了亮,声音沙哑而晦涩:“为我买的?”
我羞赧地垂下眼睛躲避他直白的眼神,没有出声,算是默认。
两个人的衣物都被挤到床角,气氛分明那样好,可陈序鼓捣了半天都进不来,看来他之前脸上的自信只是虚张声势,或者是故意佯装出镇定的样子来安抚我,不想让我太过紧张。
水流了不少,甬道湿滑,可穴口小而紧,他底下的玩意粗又长,他徘徊了几次,浅浅进来一点就进行不下去了。
我疼,他也忍得难受,额头鼻梁都渗出汗来,落在我眼底,看得我心底涌出一股冲动。
想要凑上前去,把他可可爱爱的汗珠都舔干净。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我撑直手臂坐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探究火热的视线下凑上前去,用舌尖一下一下舔他鼻梁上的汗。
似乎是对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惊讶,陈序整个人怔了怔,随即像是开了窍一样,嘴唇寻上我的唇,舌头伸进来,纠缠着我的舌头不放。
大手掌心带着正正好好的温度,托住我的臀,就着这个姿势,劲腰缓缓地用力,龟头撑开了穴口的肉壁,一寸一寸往更加温暖湿润的里面挤。
紧致的小穴第一次被外物侵入,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丝丝缕缕的快感也渐渐冒了头,欢腾地飞舞着延伸至四肢百骸。
我咬着他的下唇,忍不住闷哼。
“咬得太紧了……”陈序喟叹了一声,却堪堪停住,大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低头注视着我的眼睛,嗓子哑得厉害,“阿渺,能继续么?”
他的眼尾通红,眉间的隐忍和克制在无声地昭示,他此刻真的忍得很辛苦。
“……可以。”手指扣住他的肩膀,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我想和你做。”
想和他做男女之间最私密的事情,想让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