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双面镜(上)h
泪水夹着汗水已经将她完全打湿了,李珍妮从上往下望去只能看到自己涨大成了圆滚滚的肚子,想骂人的心虽未灭但也是顾及不上了,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维持括约肌的收缩上。
“好大啊,我像不像是在给你接生。”
“你倒是给点反应啊。”林致远贱嗖嗖的说。
得不到回应的他随即又将手放回了她的肚子上继续施以压力。
“唔!!!”被这么一压的李珍妮差点就给他送走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随时都会爆的定时炸弹,声音无法从口腔宣泄,只能用喉咙发出震动的悲鸣。而这种悲鸣在男人听来却极其的悦耳,他希望两人间有更多的互动,所以便伸手将堵住了女人小嘴的布条给抽了出来。
呸——
布条一经抽出,李珍妮就先往男人那张虚伪的嘴脸上吐了口唾沫,她恶狠狠的瞪着他,神情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洁癖者林致远不仅没恼,还用手指抹了抹被她吐到的嘴角,笑了笑的俯下身。
“你你想干唔”上一秒还慎得慌的李珍妮,下一秒就被他的唇舌给侵占了。
“呜不呜呜”
原本被粗糙布条吸走了大量津液的口腔瞬间就从男人温热的舌中补足了水分,这种唇舌的交缠使李珍妮的难受到达了顶点,向来讨厌亲吻的她认为这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刚准备派牙齿回以暴击,脸颊就被男人有力的掌按住了。
林致远将舌从她的口腔中退出半步,涎着两人拉丝的口水在她耳边警告道:“敢咬我就把你的小舌头割了喂狗。”男人当然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所以才敢大大方方的威胁,但李珍妮可不是这么认为的,那面墙就是铁的证明,证明这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男人看她停止了反抗,便又俯下身子贴上了她的唇,他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她时的模样,当时她正津津有味的舔舐着他兄弟的嗯用的就是这根神奇的小舌头,把被他宣判了的萎靡男根给救活了,而它现在似乎也在一点一点的滋润他,这辈子没有哪一次的亲吻会比这次更让他上头了。
啧啧——
口水声、吮吸声不绝于耳,李珍妮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她被敌人彻底的侵略了,委屈与痛苦愈加无法掩饰,全身的力气也跟着丧失了。
林致远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唇舌便更加的放肆起来。
她从未有过如此激烈和长时间的接吻,他的舌像极了一根鸡巴,侵略着她的每一寸口腔,这是比简单的性器插入更让人感到不堪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身下的胀痛时刻提醒着她,恐怕她就要因缺氧而昏沉睡过去了。
见她没了挣扎,林致远终于‘好心’的将束缚在李珍妮身上的约束带给解开了,惊叹于小人儿强大耐力的他决定为她守候最后的这点尊严,将人一把从手术台上捞了起来。
“别呜漏了呜呜”她像只小鸡仔一样轻松的被男人抱在了胸前,滑嫩的后背贴在了他粗糙的白色大褂上,光溜溜的肥臀被隔着布料的硬物攻击着,柔软的大腿肉也被他抓出了两个大坑,足以见得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使了多大的力气,走动间两颗硕大的奶子晃呀晃的打到了滚圆的小肚子上,随即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让周围的空气又淫靡了几分。
“求求求你呜让我去呜去厕所。”此时的李珍妮除了哀求已然顾不上别的了。
离开了让人难堪的空间后,她被抱着又穿过了一个似是办公休息室的地方,当男人打开最后一道紧闭的房门,她闻到了令人更加不安的味道,预示着这里是封闭和鲜少有人光顾的,这个逼仄可怕的几平米小杂物间非常的潮湿,不仅堆放着各种主人暂时用不上了的杂物,还有许多清洁工具,最令人窒息的是其中的一面墙还是完全镂空的。从仓库里不仅能清楚的看到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