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石桌上两张小嘴被同时狂奸HHHH
机会,性器不再浅浅地逗弄小舌,猛地又扎进了喉咙深处。同时玉势也就着之前被干出的春液润滑,直直地从上往下捣了下去。
上下两个小嘴同时被贯穿,女孩脚尖猛地绷紧,直接泄了身。男人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就着高潮的时间,两根阳具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男人的姿态从容,身上衣袍都没怎么乱,腰身扎实有力地前后挺弄,手握玉势打桩般地往下凿。他节奏不快,只是每次都奸得很深。喉头软肉已经被磨得发肿,胞宫已经被开过,玉势很容易就捅了进去,可它到底不比真阳具有弹力,玉势冠沟每次进出都会被宫口卡一下,叶纯觉得自己小子宫都要被肏得拖出来了。
她想尖叫,可所有的喊声都被死死地堵在嘴里。
与男人的从容相比,小姑娘就像被摧残坏的花朵。两根阳具的操弄节奏一直在变换,先是同进同出,然后是你进我退。男人越奸越狠,越凿越深,两个小嘴儿都吃了个结结实实,下意识地分泌出更多液体来保护自己。
叶纯的神志已经被摧毁,思维都被情欲所包裹,感觉自己陷入一片白雾,恍惚间,她真的觉得自己正在被两个男人按在石桌上一起奸,有了这个认知,不知是羞耻还是刺激,两个小嘴无法控制地疯狂收缩起来,小肚子也开始痉挛颤动。
上下两边越咬越紧,裴峥不禁腰眼发麻,呼吸逐渐混乱,隐约有了射意,这时也顾不上什么节奏了,两茎越入越快,都肏出了残影。
良久,男人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身下手上同时猛地用劲抵到最深处,手上一按,阳具和药液同时灌入,阳精是直接对着喉管射出的,叶纯根本不容拒绝就咽了下去。
药液被男人加热过,宫壁被烫了个激灵。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小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大股淫水逆着玉势止不住地喷出,竟是直接被烫潮吹了。
男人没料到小姑娘会被玩到潮吹,眼看药液都被冲出来了,手下赶紧把玉势按紧。他没有给她身上留寸缕,每回都要把她剥光了操。
之前玉势进出溅起的蜜水就星星点点撒遍她全身,现在不断涌出透明液体更是把她淋得身上一片水光,还有一些模拟精液点缀着,好像整个人刚从精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的身子还在抽搐,这副淫靡骚媚的姿态让刚射过精的性器又悄悄抬起来了头,还在被潮吹冲击神经的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哭,新的一轮操干已经在等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