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初次(微H)
过,掌心按在颅后,粗暴得不容挣扎,低头吻她精致的锁骨时,胯下渐渐失控,沉坠,一直沉坠。在那片潮湿甬窄的软云里忘我的纵送。
陈朱几欲无法控制地在颠荡中,自紧咬的唇里流泻出细碎而曼妙的呻吟。那些不知道是性格使然还是倔强的忍耐,听起来更像只湿漉漉的小兽在呜咽。
她的身体很迷人。黑白分明的眼睛,褶痕清晰流畅的双眼皮,懵懵的眼睫,微阖又张的菱唇,连小巧的鼻尖上点缀着一两颗不易察觉的小雀斑都是诱人的气息。清水芙蓉的一张脸,青涩却温软得不可思议的肢体。
时下已经过气了的白莲花类型。
再配上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些幼稚的倔强,简直无一不符合他的审美。
不用忍,陈朱。你想怎么喊都可以。痛苦的快乐的。哥哥可不喜欢木头美人,假矜持更使不得。”他深邃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目色被情欲烧旺,亮得惊人。
可惜,从小到大,她是个习惯于将所有的情绪都自我消化的人,乖张温顺而善于忍耐。那些藏在身体里渐渐腾升起难以言喻的快乐还有难堪,都只会默默承受。
她也并非不解风情,糜乱的气息,埋伏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深入浅出的猛干中暧昧的肉体撞击声,这些都需要承受方附和。
于是,她心领神会,一直攀附着他的身体,每一次的忍耐极限都变成小小声的“哥哥……”
反正,金主喜欢的是她的声音,而不是她叫的内容。
直到最后,景成皇哪怕交代在她身体里,没有片刻停留就退了出去,从旁边取了纸巾清理完自己,还是十分绅士地为她整理狼狈。
穿戴衣物,抚顺凌乱的长发,忘情时从她耳垂舔弄开,掉落在她身上的珍珠小耳坠,甚至弯腰抓过那纤细的踝骨为她穿上秋鞋。
一切都是疏离而不失礼的距离。
陈朱终于理解他为什么有过这么多任情人。并且明知前任的结局,依旧觉得自己会是最特别的一个,前赴后继。哪怕不是为了财钱贪欲,便是这进退有度的细心和温柔都足以引得无数女子飞蛾扑火。
景成皇的呼吸还残留着激情后的起伏,坐在沙发上伸手随意地扯开西装衬衣的衣领,露出线条起伏如春山轮廓一样的锁骨。暗暗的灯光下,摸索着从旁边取出一根香烟,便十分熟稔地夹在指间。
他在找打火机。
陈朱识趣地自沙发角落里捡起来,来到身边,乖巧蹲踞他跟前,双手握着打火机笨拙地咔嚓一声点亮送到他唇边,幽亮的火光中照亮彼此凝视着的容颜。
陈朱温声问:“那……那我合格吗?就是如果可以做你的情人,需不需要签什么协议?”
景成皇望着她,疏离又温润的目色从她为他点亮打火机那一瞬,便藏着一丝微愕。
半晌,他慢慢地勾起唇,俯身靠近时,将叼在唇间的烟送到她打亮的火光中。
烟火明灭间,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穿入她的乌发里,控着她的脑袋,将那明恹浓丽的面容送到自己面前。眼睛的幽色深深映在她睁得大大的瞳仁里。
“这么乖?这些话有人教过你?”
“没有。”
陈朱指尖微颤,咬唇,眼睛睁得大大的,眸子如琉璃炫彩。语气强自镇定的温淡。
“哥哥可不喜欢有人说谎。”
“Mary。”
她甚至眉头都没皱下,就把Mary卖了。完了,又说:“不过她只让我多说些话。她说你喜欢我的声音,至于我要说什么,自己想。”
陈朱是F大的高材生。
学习很拼,加上思维确实灵活,在全国名气top的学校里,哪怕人才济济,依然脱颖而出,每年系里奖学金的评选,她都能拿到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