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
意的合上备忘录的时候,才意识到谢吾诚已经去衣帽间有半个小时了,她刚刚有看到他下床后进了衣帽间,只是这么久?
她拿着手机喊:“老公?”没人回应。
她盯着衣帽间的推拉门看,过了几分钟,还是毫无动静。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找,还没等下去,谢吾诚从衣帽间出来,穿了一身睡袍,大半夜跑去穿睡袍?她疑惑。
谢吾诚迈步出来,反手关了推拉门,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在夜色下显然是毫无睡意,他问她:“怎么醒了?”
空柚几乎同时开口:“老公,你干嘛去了?”
她总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越发瞪大眼盯着他看,甚至伸手想要开灯。
谢吾诚止住她的动作:“别开灯,一会儿更睡不着了”。
他带着她重新躺下去,将她揽进怀里。
空柚隔着睡袍偎着他,觉得不太舒服,她特别讨厌自己光着身子他衣冠楚楚的样子,她把手伸进去,触摸他身体。
谢吾诚微微起身脱掉睡袍,也光溜溜的躺下,空柚觉得满意,更紧的贴过去,手又放在他身上。
谢吾诚捉了她双手攥在胸前,另一只手揽紧她,轻轻拍了拍。
空柚觉得一点也不困,也没意识到谢吾诚的动作是让她睡觉,她继续开口:“老公,你干嘛去了?”
“穿睡袍。”
“大晚上为什么穿睡袍?”
“这么抱着总想肏你,又不想穿睡衣。”谢吾诚闭着眼睛回她。
空柚被他理直气壮的言论雷到,再没了聊天的兴致,也合上眼睛,只敢在心里吐槽他种马,一时忘了他穿睡袍穿了半个小时的事情。
她终于安静下来,谢吾诚微微松了口气,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