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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误会。
生怕那些难以启齿的心思被看穿,男孩不敢再多看身后的男人一眼,连忙抓起刚才散落在床沿的小衣服,慌慌张张地说了一句我来拿恬恬的衣服给她换,匆匆跑出了卧室。
瞧着那孩子有些狼狈的身影和红透了的耳根,张唯谨头一次觉得自己搞不好真的是个混球。
妈的,男女老少都不分就胡乱发情!
深深吸了口气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儿,男人突然狠狠抬手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尽管难以承认,可刚才那个吻的确是他此生所经历过最投入最满足最充满热情的一吻,那一刻他甚至为此而感到兴奋和狂喜。
可那是邢亮,是他一手带大、才十六岁的男孩子,自己这种反应实在太过荒谬,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可能对那孩子出手。
后来两个人都非常默契地绝口不提这件事,仿佛它从未发生过。张唯谨的确只是将它当成误会,而邢亮则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谭翠屏仍旧不愿意回家,事情过了这么久仍旧没有转机,张唯谨已经很清楚地意识到一点——他那个感情脆弱的妻子绝非单纯因为口角纷争而离开自己,在这段婚姻中她要逃避的或许远不止这些。
在邢亮暑假结束的时候,谭翠屏给张唯谨寄去了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张唯谨接到这种东西心情十分恶劣,他从未想过要离婚。虽然谭翠屏最近越发地不可理喻,可男人万万舍不得让女儿在残缺的家庭里成长,于是他约了老婆打算好好谈一谈,但赴约的人却是岳母刘老师。
她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见到张唯谨表现得有些无可奈何。
还没说上几句话,张唯谨只是问了一下谭翠屏的近况,老太太就掏出手巾开始抹泪,“小张,翠屏的情绪已经稳定多了,现在在我身边静养。以后恐怕她不能再跟你和恬恬一起生活,不然我担心她会毁了自己……”
张唯谨那时候才知道为什么谭翠屏迟迟无法对自己敞开心胸,以及为什么他们的婚姻里毫无激情可言。从刘老师的哭诉中他断断续续地得知,他那个娇生惯养的妻子竟然有那样痛苦的过往。
早年在小学的时候因为长得漂亮又乖巧听话,谭翠屏曾经多次遭到体育老师的猥亵,虽然没有造成身体上的实质伤害,却足以让她对男性的接触感到病态的畏惧和厌恶。原本嫁给张唯谨的时候女人以为自己能克服这个心理障碍,但事到临头却仍旧是难以忍受。
“我们都不知道她遇到过那种事……她现在才告诉我!”刘老师说到这里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早知道我就早带她去看医生,也不会着急让她嫁人呀!现在你们两个闹成这样,我后悔啊……”
自从跟张唯谨恋爱结婚生孩子,数年来谭翠屏觉得自己备受煎熬,每次跟张唯谨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