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花影
—心跳得这样厉害,想必就是心口疼了罢。”
“不,不是那里…”她变了脸色,晃动着手臂试图挣脱,颤声低叫。
“唔?”他挑了挑眉,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把手攥住了那柔软,指缝间溢出许多雪肉,“真个不是?”
“不是,不是,不成的!”她脸颊早已飞满了红霞,娇媚的呻吟中带了求饶,“使不得——裴哥哥,你今日怎的这样、这样戏弄我…”
他的手一路顺着她的小腹划下去,微凉的指尖引起她的颤抖:“好孩子,哥哥这是…在治病罢了。”
她忙辩驳,琉璃珠子浮着眼泪:“我并没有生病——”
“是了,婉婉好得很,病的是我,婉婉…是医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