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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记
再见过婉婉,也就没机会亲口问问她——

    “六王爷…”他托起她的下颏,诱导似的问,“那不过是上头的旨意,并非婉婉心甘情愿。你不爱那祁王,你还是念着我的,是不是?”

    他润泽的眉目间有小心翼翼的焦急。

    然而婉婉瞅了他一眼,随即皱起两湾细细的眉,别了过脸,。

    “你撇下我,一意孤行去了南边打仗,这会子又来管我念着谁!”她撇了撇嘴,“再说,爱不爱,又怎么着?即是父母之命,我与六爷便是夫妻——”

    一声六爷,叫得这甜!

    这根本不像婉婉会说的话,况且那一日在勾栏狭路相逢,祁王分明是不认得她的。

    想必两人虽曾有婚姻之缔,却连面都没见过。

    也许是他的心魔,因为太想念,因为得不到,所以为了些子虚乌有的事患得患失,故意拣出内心最深的恐惧刺打自己。而他竟真的昏了头,落入了自己的圈套儿,不等她说完,猛然把窄腰一挺,又入进去些许。

    婉婉惊叫了一声,不胜隐忍,忙把春纤似的手往下摸,握着那烫人的尘柄,呜咽着要往外拔,却更弄得它涨大几分。

    “平常裴哥哥容郎叫着,小油嘴儿抹了蜜相似,如今我的家伙还入着你,倒不会说两句好听的了!”他气极,难得说句昏话,往那雪股上一拍,怀里的人吃了痛,牝内紧绞,激得他眼尾泛红,喉咙都硬了,沉沉道,“你恼我一意孤行,小没良心的,我又是为了谁?”

    他是文官出身,十九岁中得探花,打马游街行,满楼红袖招,出了名的少年得意。然而裴家不过是徐首辅门下清客,拖家带口地住在徐府后廊子上,靠他爹在徐家的家学里教书,挣出一大家子的嚼谷。无依无靠,初入官场,功名再好也不过入翰林,做编修,一年一年熬出资历来。

    裴容廷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可他等得,婉婉等不得。

    这时候倒显出武官的好,电击雷震,一战成名。

    在翰林消磨了两年光景,从编修晋为殿阁学士,正是外放的当口,恰赶上西南大乱。他婉拒了圣上与他的应天府知府,自荐往蜀地任监察使。本朝讲究“以文驭武”,监军也上战场,实指望挣得军功,早日显身扬名。

    他终究晚了一步。

    裴容廷兀自失神,婉婉却早听不见他的言语。那龟棱儿已经全入了进去,她又慌又涨,急切切想逃离那行货,两只手臂却都被攥住;一个劲儿挺腰儿,不想那端头撑得满满,紧涩在里头,她左右捱擦,不仅未拔出分毫,反倒越入越往下滑。

    “嗳、嗳…裴哥哥,是我说错了,好容郎,你饶了婉婉罢了!”

    她蹙额咬唇,不住地推挡,可只要稍一动作,那底下便多吃进去几分。闹了两回,她再不敢动,只咬着手背儿,眼泪汪汪地瞅他。眼中蒙了层水壳子,脸上粉霞蒸透,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怎能让人相信她幼嫩的身下多贪婪——裴容廷手肘撑着地,借着月色往下看,正见细细的一缝牝肉,红粉充血,嫩如桃蕊初绽,却又能撑开到如此的地步,颤抖地,无助地,却又殷殷淌出晶莹的花液,在娇声啜泣中缓缓吞下那昂大尘柄,渐没至根。

    婉婉哭到最后没了声音,只剩臀肉贴上他耻骨时,一声无望的轻哼。

    怔怔瞪着眼睛,朱唇微启,张了半天,方叫出一个“烫”。

    裴容廷抬头,见她满脸泪痕,神情都呆了,尽管欲念高涨,也不忍心她一点儿难受。于是强忍着脊梁的酥麻,要将那话儿拽出来,不想尘柄插在牝中,稍动一动,便搅得她打了个哆嗦,随即浇下一股子蜜水,淋淋漓漓,全浇在他端头上。

    她分明也是欢喜的。

    裴容廷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刺激,仰颈闷哼了一声,揽过她锢在怀里,再不理会她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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