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妆娇
嗳。”
她说着,略动了动腰,裴容廷感到身下挤压的酥麻,立即明白了她的所指,心头一跳,忙要把银瓶从自己怀中挪开,却反被她环住了颈子。银瓶扭过身,分开腿跨坐在裴容廷腿上,撒娇道:“我不走,还要离大人近些才好。”
背着光,她眼中天真的水光隐在黑暗里,倒更显出松松散挽的一窝丝,满面绯红。裴容廷眯了眯眼,忍着愈发叫嚣的欲念,把鼻尖抵上她的,哑着嗓子嗤笑:“小东西,再近些,你可就有罪受了。”
然而银瓶只是笑嘻嘻的不言语,反把头上仅别一支金簪拔了下来,扭过身去挑了挑灯烛,过了一会儿,才用很小的声音说:“大人可怜见,就当疼疼银瓶头一回……轻轻的,好不好?”
那小小的燃烧的火星,当空跳了一跳,落进裴容廷的眼底,一路灼烧进他的心肺。
与婉婉在春意浓浓的夜晚探究她的玉体,似乎应当留到那个洞房花烛——曾经多少梦想中的,他于九死一生的沙场得胜归朝,在高高的红金龙凤烛前看见她凤冠霞帔,乜着眼嗔他回来得这样迟,却又低下头,羞赧地笑了。但是那终究是梦了,尤其在经过今日的波折之后——也许徐家的覆灭另有隐情,让她的身世更成为了不能揭开的秘密。
等不到那时候了。
他揽着银瓶的腰倒进了帐间。
随着她娇声嗳哟的,还有金簪落在地上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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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对不起我太能水字数了...
借用水浒一句话,下章再不吃肉我提头来见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