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渡(二)
不得,大人,使不得……只放半截儿罢……”
龟头昂大,初只没棱,有了上回的经验,他知道她是可以承受的,便扳着她的臀股极力濡研,几抽几送,刮拉得穴内春水淋淋往外滴,才在银瓶啊啊的呜咽声中渐没至根,尽根陷在湿热的窄肉里,撑得满满当当到了极致,连胸中的气都不敢舒出来,却仍爽利得灵犀透顶。
银瓶伏在枕上,只有捯气的份儿了,歇一会,等牝中抽送起来,她才攥着枕头边咿咿呀呀又呻吟起来。
“呀……呀,慢些、慢,唔唔……”
挨了两炷香的功夫,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连声音都打了颤儿,她见裴容廷非但没过,抽提得反愈发紧凑起来。没柰何,混沌中想起桂娘的话,银瓶没过脑子便叫了一声“爹爹”。
“爹爹可怜见儿,慢些罢——”
一语未了,身后身子一顿,连带着银瓶的身子也往前一闯。
她茫然,气喘吁吁地回过头一瞧,只见裴容廷气喘吁吁,却极力压制着呼吸,蹙着眉,半眯了眼睛看着她,分不出是什么情绪,但显然不是桂娘口中该有的反应。
坚硬如铁的尘柄仍入在她牝内,伏身的姿势,臀股翘着,嫩肉还在轻轻抽搐,那淫水淌下来,滴滴答答打在褥子上,更让这安静分外诡异。
“你从哪里——”
银瓶看出他不喜欢,还当是因为“爹爹”太显得老了,于是快速想了一想改口道:“不不,是哥哥、哥哥——”她为自己察言观色的本是沾沾自喜,回望裴容廷,秋波横鬓,抿嘴补充道,“裴哥哥——啊呀!——”
牝内的庞然大物忽然怼上花苞窝,突如其来的酥麻让银瓶把脸撞在枕头里,腿根都颤抖着,脑内一片空白,先洒出一股子热液,倒浇在那龟头上。她闷在枕头上,委委屈屈哭出声:“大人,你、你——”
他剪断了她的话:“叫裴哥哥,卿卿,好卿卿,叫我。”
裴容廷乌浓的眉眼间有轻微狰狞的恍惚,他把她拉起来压在床阑干上,扳紧了她的身子极力往牝户里捣弄,子孙袋拍打着腿根,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银瓶一头雾水,也不知这叁个字怎么就捅了他的心窝子,花苞窝被狠狠顶弄着,腿都跪不住,下意识地想要脱逃,却被他死死压住了臀肉,动弹不得。只有啊啊叫着,耳边戴着的小金丁香坠子颤颠颠前后摇晃,像打秋千一般。
“裴、唔,啊……裴哥哥、裴哥哥,啊,太快了些,裴——”
咿咿呀呀的呻吟太羞人,银瓶自己都不能忍受,才咬紧了手背止住声音,却又很快被裴容廷拉开握在了手心。
“心肝……告诉哥哥……告诉裴哥哥是谁在入你?”
淫靡的言语被他低沉的嗓子说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味道,银瓶羞于启齿,却活活给他捣出了声:“啊……唔,是哥哥……是裴、裴哥哥。”
他也昏了头,脱口而出:“好婉婉,你可欢喜么?”
银瓶不解“婉婉”两个字,只当是没听清,不免问:“婉——”稍一回头,却被他扳住了脸颊,探过身来封住了嘴唇。
他知道他说错了话,然而此时此刻,并不想撒谎哄骗她。
她的唇被他吻着,沉甸甸的乳攥在他手中,娇嫩的私处含着他的阳具。他精壮的胸膛与她柔软的脊梁紧紧贴合着,他们在行最隐秘的夫妻敦伦,阴与阳的交融,最亲近的占有。窗外一望无际的江水,灰沉沉的阴雨天,有种天涯海角的茫然,让人忘记了时间。她还是他的婉婉,还是婉婉丰白的肉体,经过了这些年的离别,梦魇,亏欠,牵牵绊绊又回到了他的怀里,仿佛从来没有失散过。
裴容廷拔出来的时候阳具仍有七分硬挺,却带出了银瓶穴内汩汩的浓白,肆流在她雪白的腿根。
尽管还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