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H)
的手指。他嘴里的动作也并不停歇,吻她,轻轻咬她,舔弄她敏感的耳垂。
前戏做得好,陈卯卯早就湿透了。陈宵寅的手指并未给她带来太多的疼痛,相反,她从他温柔的动作里能感受到怜惜和……难以启齿的快感。
陈卯卯有点羞,她不敢看陈宵寅,闭着眼睛,咬住下唇,只余细微的呻吟溢出口腔。
“宝贝,可以吗?”
陈宵寅被她的呻吟声所鼓舞,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又征求了一次她的意见。陈卯卯低声“嗯”了一下,她一直闭着眼,那声“嗯”也细如蚊蝇,这让陈宵寅想到曾经捡到过的幼猫,在脚边绕来绕去,声音娇娇绕绕,悄然拨动人的心弦。
陈宵寅抽出手指。
她的水太多,早早就流满了他整只手掌,把下方的那一块儿床单打得透湿,伸进去的那根手指也泡得有点发皱。
骤然的空虚让陈卯卯睁开眼睛,她眼神迷蒙地望着陈宵寅,下一秒,她睁大了眼睛。
陈宵寅扶着他坚硬如铁的性器才挤进了一个头,就遭到陈卯卯的反抗。她手足并用,身体也往后面缩,嘴上直喊好痛,尺寸不相符,你出去我不做了。
说来也怪他操之过急,以为她足够湿润,便忽略了扩张。
陈宵寅压枪压了这么久,如今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卡在那里不进不退,也不是个办法。
他正想顺着陈卯卯的意退出去,却又看到她蹙着眉,面色潮红,美丽的眼睛里盛满泪花的娇媚样,恍然间,热血从下腹直冲脑门,腰一沉,坚定不移地往里面冲了进去。
钝痛从下体传来,陈卯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陈宵寅停在她里面不敢动。
他的性器被她的花穴咬得紧紧的,稍微往后面退一点,陈卯卯都会喊痛。
汗液从他的太阳穴滴落在陈卯卯的胸口上。
陈宵寅被她夹得难受,他的性器粗长,还未完全进去,尚且留了一些在外面,她已经喊痛,不知道要是完全进入,她又该哭成什么样子。
陈宵寅只能换着花样哄她,一会儿喊她阿卯,一会儿叫她宝宝,说马上就出去。
口上这么说,阴茎却仍停留在她体内,一点儿出去的意图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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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宵寅——一个空有理论毫无实践经验的处男。前戏很会,但是实际上并不懂得怎么搞,所以把妹妹搞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