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上香
了才说,一定是有人故意给下绊子。
“就带这几身衣裳吧。”江月眠悠闲地走过去,指着最喜欢的两个颜色说。
绿荷受她影响,心情也平稳下来,“是,小姐您先更衣洗漱,奴婢马上给您梳妆。”
两刻钟后,收拾妥当的江月眠来到江宅侧门。
早已坐在马车里等候的江月明撩起帘子刺她:“二姐姐怎么这么慢,叫我们好等。”
江月眠没有理她,只对江老太太所坐的马车屈膝行礼:“让祖母久等了,是孙女的不是。”
“无妨,眠儿跟祖母坐一块。”
“是。”
见祖母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江月明瞪了眼弯腰上马车的江月眠,将车帘重重地甩下。
“祖母真是偏心。”她不满道。
与她同车的二太太林玉芳掀了掀眼皮,“哪里学来的小肚鸡肠,这点气都沉不住。”
“娘~您怎么不向着我。”
“我是不明白这有何生气的。”林玉芳给女儿分析:“纪知弦如今已是你的未婚夫婿,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
还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江月明在心里问自己。
她想起幼时的记忆,那个时候大伯和大伯母还活着,江月眠是长房嫡长女,她这个二姐姐只比自己大几天,却有比她还要多的宠爱。
在她为数不多的幼时记忆中,全都跟江月眠有关,二姐姐的漂亮衣服、精致的玩偶糕点,还有所有长辈们的关怀,全都是她渴望的。
哪怕后来大伯和大伯母去了,她依旧是家里备受关注的女孩。江月明不懂,为什么都是嫡出的女孩,她怎么就没有这些待遇呢?
直到江月眠离开江宅,被送到水月庵治病,江月明这才成了江家唯一的嫡女。
是了,她害怕,怕江月眠回来,把她在乎的全都抢走了。
正要开口向母亲吐露心声,就听母亲又说:“你祖母的寿辰结束后,她就要回水月庵了。我听说她还有几年的活头,你啊!不要跟一个死人计较了,出嫁前好好跟我学如何主持中馈,这才是你最当紧的事。”
“是。”她努力压制上翘的嘴角,“女儿谨听母亲教诲。”
江家的一众女眷抵达白马寺时,主持早已命僧人打扫好入住的厢房。刘玉芳把最好的房间给老太太用,而最差最偏僻的则分给了江月眠。
对于这个安排,江月眠毫不在意。本想和先回去收拾的绿荷一起走,想躲在厢房里睡个回笼觉来着,但听说纪知弦也在白马寺,便改了主意和女眷们在慧远祖师佛像前,和他打了个照面。
纪知弦的到来是个巧合,他本是跟同窗的公子哥们来城外打猎。路过白马寺时发现了江家的马车,知道这是江家的内眷来寺里上香,于情于理都要进来打声招呼。
给江家的长辈们请过安,纪知弦本应该立刻退下的。但余光落到江月眠身上,脚就像是生了根,不太愿意走了。
自那次他与江月眠在别院颠鸾倒凤,往日的每个夜晚,他都在做春梦。春宫图里看到的姿势全都在梦里对江月眠实施,早上醒来亵裤必然被精液浸透,这叫刚开了荤的他愈发思念起前未婚妻来。
男子厚着脸皮又逗留一阵,得知江家内眷今夜会留宿在寺里,纪知弦心中有了计较,这才向长辈告辞离去。
“三姐姐,姐夫舍不得离去呢……”排行第四的庶女小声对江月明说着。
江月明心里泛甜,嘴上却说:“别乱说。”
她身后的江月眠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在众人还要去下个佛祖面前上香时,她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
出了殿门刚走到一处僻静地方,左边拐角处突然闯来一个和尚。那和尚脚步匆忙拐得太快,即便是发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