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和人借，只能等开学时去趟公社，请老师宽限段日子。在事在农村还算常见，学校也都较为宽容。

    开学前晚，杜宝珍翻来覆去睡着。如只需读两年，也就说，再有到年的时间，她就要考了。她迫及待在心设想将要去的城市，将要考的学，和将要重逢的人，时兴奋得无法停止。

    她忽然侧过身，面向姜芮的床，小声问:“姐，你睡了吗？”

    “还没。”黑暗里，姜芮的声音轻轻传来，“你怎么还睡？明天得早起了。”

    “我知，可就睡着嘛，姐，你跟我说说话吧。”

    暗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姜芮也翻过来侧身躺着，脑袋枕在手臂上，“要说什么？”

    “就说……说将来吧！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