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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十年后的十八岁
起来的时候,弟弟双腿深陷淤泥之中,小手紧紧的抓住了那荷花的根茎,身体却软软的,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没人知道他小小的身子在水下是如何一路潜行如此之远到达这个位置。

    村里老人讲,这就是水鬼抓着她的弟弟,在水下一路拖行,最终溺死在那个地方。

    池塘里没有水鬼,她知道,那深夜里池塘里让人敬而远之的哗啦啦的水鬼的声音,是大鱼在翻身,还有王寡妇洗刷肮脏的声音。

    如果不是恰好有人在远处经过看到她弟弟是如何趁其不备自己跳入池塘的话,她的父母一定会坚称是她把弟弟推入池塘这一说法。

    即便是在村里人证明下,父母也把弟弟的死亡怪罪在了她的身上:“他要,你怎么就不给他?你下去摘,死的还会是弟弟吗?!”

    父母嚎啕大哭严厉斥责,父母宁愿死的是她。

    当自责和斥责同时加深,留给她的是更深的孤独与绝望。

    她不再是废物,却又成了家人口中的灾星,祸害。

    十年后的十八岁,她已经出落成一个前凸后翘的姑娘,依旧没有两位姐姐的粗壮,苗条纤细的身材,却更有着女孩怜人的味道。

    那迅速隆起的胸部,变得比当年的王寡妇还要傲人的时候,身体的本能也让她逐渐明白了,那些童年的困惑,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在深夜里学会了触摸自己的身体,感受一团火像光一样从她的下体,升起,照耀在她的身上,给她带来无比的温暖与快乐,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嗯~嗯~哦~”,她学会了黑暗中不由自主对抗的声音。

    在这狭小逼仄的柴房里,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游走在自己雪白的身体上,用力的按压自己的下体,揉捏自己的乳房,让自己整个人在战栗中达到一个没有烦恼的地方,触摸短暂的极乐。

    那个似乎早已被她忘记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梦中,满足着她对男人的渴望。

    在她的想象中,冯远也早已长成一个帅气的男人,在那片山坡上,夕阳下,她被剥的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乌黑的头发四散开来,平坦的铺开,冯远像一个饥饿的猛兽扑在她挺翘的乳房上,贪婪的舔弄吮吸,她抬起腿,分开,冯远熟练的插入,噗嗤噗嗤。

    冯远在她耳边说:“嫁给我,好吗?”

    高潮的战栗中,她自言自语:“好。”

    她又时常梦见自己像王寡妇一样被绑在戏台上,像狗一样被拴在破庙中,无数的男人排着队,看不清的面孔上挂着淫邪的笑,他们一个个走过来,用身体插她的下面,插她的嘴巴,插她的肛门,玩她的奶子。

    他们哄笑着说:“操死这个婊子,操死这个贱货!”

    她无法反抗,大喊着“不要”,从梦中醒来,却发现下身一片湿润。

    在那梦中无数张看不清的脸中,丁二狗的脸却是清晰的。

    她努力的把那张脸在梦中换成冯远,想象是冯远的侵入,冯远的践踏,冯远的蹂躏,来带给她快乐而不是挣扎。

    在她漫长的成长的岁月中,她曾一度忘记了冯远,她曾无数次试图遗忘那个不切实际的梦和承诺。但是她人生的苍白和灰暗,让那个夏天成为了她最温暖的回忆。

    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真的能忘掉那段回忆,也许她的人生不会如此挣扎难以忍受,就如同没见过光,黑暗便不会显得寒冷。

    可是记忆没有宽恕她,记忆穿过迷雾,拨开山坡上的野草,趟过如镜的池塘,走过仆仆的风尘,独自来到了。

    在她的努力遗忘中,冯远的身影在她的想象中,与梦中,重新清晰起来。她便放弃了遗忘,她想,反正再也不会相见,不如就让这个人,成为她的精神寄托吧。

    丁二狗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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