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拐卖,姐姐被轮奸
走,把她关柴房里去。”
老头欣喜的把她抱起来放到柴房里的床上,拉来她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却没有解开她的绳子,像是守护猎物般蹲坐在了一旁,门外传来众人的不满声:“二狗,答应我们的可不能不算数啊。”
欲火上头的丁二狗声音中也充满了不耐烦:“行了行了,不就是玩女人嘛,我有办法!”说罢,喊道孟依然两个姐姐的名字。
两个姐姐怀孕已有七八个月,大腹便便的走出来的时候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直到丁二狗命令两人脱光躺在石台上,两人瞪大了眼睛:“二狗哥,我们可是你的女人,肚子里还有你的娃,他们糟蹋我们不打紧,糟蹋了孩子可咋办啊!”
回答她们的是响亮的耳光,还有一句:“哪那么多废话,糟蹋了孩子老子再给你们日俩出来!”
柴房的门开着,坐在一旁的老头点了一袋烟,忽明忽暗的吧嗒着嘴,看着门外,孟依然浑身无法动弹,只能用耳朵去想象门外的光景。
两个姐姐承受了原本冲向她的淫火,浑身剥的精光甩动着乳房和隆起的肚子被男人们操弄着,配合的淫叫中却也夹杂着呜呜的屈辱声,还有对孟依然的叫骂,控诉因为她自己才成了众人的玩物,孟依然才明白两个姐姐也是有所拒绝的,只不过这拒绝的声音很快也没了,听得出来,有男人把身体捅入了她们的口中。
男人们才不管她们是否有孕在身,凸起的肚子和因孕膨胀的乳房有种另类的刺激感,反正丁二狗都同意了,这是他们应得的报酬。
撞击的啪啪声,抽插的水声,淫叫中夹杂的呜咽声,因为用力带来的吃痛发出的叫喊声,因为捅入喉咙太深发出的干呕声。
孟依然还清晰的听到了母亲的哭泣,她哭着喊:“造孽啊,造孽。”父亲急促的呼吸,肺里的呼喝声如同寒风中破碎的窗棂,化成急促不受控制的咳嗽。
绝望的孟依然牙齿颤栗着,泪水涌出,却又断了,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瞪大着眼睛也看不清未来,入眼全是黑暗。
这熟悉的柴房是她睡了十数年的闺房,可是在这里她没有半分的安全感,柴火的气息,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老汉抽烟吧嗒吧嗒的嘴巴,映衬的是比黑暗更黑的深渊。
甚至直到此刻,她才慢慢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冯远了,再也无法和他拥抱,无法扑在他怀中,无法亲吻他,无法为他洗衣做饭,无法嫁给他,无法为他生孩子,无法再为他端上一碗他喜欢的小馄饨。
自己像是在黑夜中被风卷起来的落叶,枯败毫无生机,在这黑暗中随风而逝,沉沉浮浮,浮浮沉沉,沉沉沉沉沉。
直到夜深,两个姐姐无力的瘫软在石台上,身上布满了男人的精液,她们在啜泣,可是并没有敢对丁二狗说一声不满,大姐甚至贤惠的支撑着身体爬起来询问丁二狗:“要不要洗洗?”
“给我舔干净!”丁二狗说。
啜泣伴随着吸吮的声音传来,强壮泼实的两个姐姐,在嚣张的丁二狗面前,就像两只鸡仔。
夜终于沉寂。
老头的烟袋续了好几锅,此刻也终于吸完了,屋里烟雾缭绕,他把烟斗翻过来,在门上磕了磕,扣掉烟灰,没有了和丁二狗讨价还价时的尖酸,苍老的脸上沉吟着莫名的表情。
孟依然努力的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老人,无论目的如何,这老人至少让她在今夜躲过一劫,也许,也许他是个好人呢?孟依然幻想。
她怯生生的小声试探,想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您……您是个好人,能……好心放我一马吗?您给了多少钱,我可以还给您,求您了,放我走。”
老人转过头,脸上似乎浮过一丝歉然,说出来的话却浇灭了她的希望:“孩子,放你走了,谁给俺家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