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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开始慢慢收紧。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观察力强、自控力强、互相信任才能做。稍不小心,过力会真的弄死对方。
他柔声在她耳侧:“相信我。”
当呼吸道被掐紧,微痛中缺氧,她本缺氧的大脑更加飘然失神。
飘然得失重,仿佛坠进一个空灵世界。巨大的快感长满犄角,一下一下地顶她的心。
慢慢地,程锦放开了手。
一边加快了插入,一边观察她的状态。
直到他再次掐上她的脖子,渐渐收紧。
这次更紧了。
强烈的窒息感慢慢升来,她下体的酸胀感集到最满,脖子已经通红。真的要死了一样。
氧气,她急需要氧气,急需要活着。
求生的本能让她咳着:“老”
一瞬间,他把手一松,氧气重新回到了她肺里。
每一根血管重新流动,每一个细胞重新呼吸,死里逃生的重获自由的快乐,酥爽到她流泪不止。
在她小小的哭声中,程锦拉开了她的大腿,拉到最开,开始发狠。
他沉默地晦暗,不再克制自己灼热的呼吸,和粗暴的占有欲。
冬旭眼神涣散了,又聋又哑。
她牙齿发抖,小穴剧颤。
身体好热。
在她眼前,灯黄的房间像融化成了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