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着程慕和，嗤笑出声。

    “你知道二十年前，我的婚礼是在哪里举行的吗？”

    程慕和凝视着对方，没有说话。

    “是在教堂。”

    沈清依似乎并不期待程慕和会怎样回答，自顾自地说道。

    “当时，然然她爸也说过跟你同样的话，可是结果呢？”

    她顿了一下，微微垂眸，将眼底突然涌现出来的悲戚与哀伤遮挡住。

    一分钟过后，沈清依再次抬眸，直视着程慕和。

    她的眼底一团漆黑，似乎比刚才更加清冷了几分。

    “人的心如果变了，以前说过的誓言，不过就是一个玩笑而已，当不得真的。”

    她说到这里，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里裹挟着一丝疲惫。

    “你走吧！”

    程慕和看着对方微微泛青的眼底，唇瓣抿了抿，开口道。

    “您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您。”

    他说完这话，转身离开。

    沈清依的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那一大堆东西上，突然开口，喊住程慕和。

    “等等！”

    程慕和以为对方被自己刚才那番真情实感的话语打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