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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认识一些基佬,哪儿有纯1,唐检不必有心理包袱,不是也没关系,怎么我都爱你。
唐奕川直接用肘关节将我杠开,趁我不备反客为主,肘弯勒住我的脖子,将我一下背了过去,压在浴室湿滑冰冷的壁砖上。
“让我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是不是。”他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大腿,取了少量ky替我润滑,然后一掰我的双臀,挺枪而入。
他进入时我手臂一伸,又将淋浴喷头打开,热水当头而下,浴室里立即水汽氤氲。唐奕川完全埋脸于我颈间,一边啃吮我的喉结,一边挺身律动。我被他吻的极舒坦,后仰着头,张嘴迎接从喷头淋下的水柱,心想,操,水箱多久没洗了,这水怎么一股腻人的甜味。
唐奕川告诉我,他打算先干几年检察官,先开眼界,累人脉,再转行出来当刑事律师。唐奕川勾画了一个我们共同的未来,夫夫二人驰骋国内刑辩律师圈,大杀四方,我对此信以为真,决定放弃我原先干涉外非诉的计划,跟着我哥在君汉磨炼。
许多年后我才明白,唐奕川与我哥的纠葛就像一部古早的美国影片,讲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年轻人,以助理身份卧底在一个邪恶讼棍的身边,最终集齐犯罪证据将其送入大牢。其实看那片子时我很不理解,还跟唐奕川说一刀捅了岂不痛快,何必自找麻烦。
唐奕川怎么回答的我不记得了,可能如他惯常一般,只是沉默。
那夜送唐奕川回家之后,关于这个纵火案我又做了大量调查工作,确信正如我们推理的一般,这个案子是陶欣放火轻生,小夏为其顶罪。没想到去看守所会见小夏,他竟死活不认,仍一口咬定就是自己蓄意放火。
丫整一法盲,以为放火烧的是自家游戏厅,自己又是未成年,顶罪也判不下来。他特别情圣地对我说,如果是欣欣放的火,她肯定是要坐牢了……我不能让她坐牢,她伤好了以后还要跳舞呢……
我试图劝他,放火是八大重罪之一,年满14周岁就得判刑,何况你已经16了,别说游戏厅这样的公共场所,就算烧的是你自己家也不行。
“可我顶罪后又翻供不也是犯罪吗,”小兔崽子好话歹话一概不听,竟冲我嚷,“律师应该为当事人服务,你不听我的,我要换律师!”
“换吧,换了最好!”我大光其火,将我的律师证“啪”一声拍在了这个男孩的面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子,“劝你翻供我的风险比你大,就你这种犹豫婆妈的劲儿,一旦庭上再把口供翻回去,我就是妨害作证,律师都没得做了!”
少年力气不小,还扭动上身,拼命往外挣:“那你管我干什么……”
“屌毛长齐了么,就他妈瞎逞英雄?!是,替人顶罪后翻供仍是包庇罪,但我会尽全力与承办检察官沟通,附条件不起诉,封存你的犯罪记录,你还能读书,还能高考,还能学有所成照顾你那患病的妈!但若最后定罪是放火或者故意杀人,你得在牢里待上十年,你的人生基本就全毁了!”闹出的动静太大,把民警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