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
说是收拾,他们也无干爽衣服可换了,最后的办法也只有趁着天黑将身上衣服脱下,晾至半干再换上。
风铃儿将门锁落上,一件一件剥掉黏在身上的布料,脱到亵裤的时候,腿间异样的湿滑黏腻让她僵在原地。
那时想活下来的渴求压过了旖旎的心思,此刻若不是腿心处的怪异,她都快忘了…她和周或的胆大妄为。
【她甚至还…】
风铃儿搭在腰间裤带的手微颤,半晌收了回去,缓缓蹲下身抱住膝盖,深深的低下头。
迟来的耻意如同新一波巨浪淹没她的思想。
【她怎么能这么放浪!】
大庭广众下的高潮,不顾廉耻的求欢,被强迫发情的恨意和对性的耻意搅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当时虽然很暗,但是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若有心观之,便可察觉。而她就在那样的环境里与周或纠缠。
想想风铃儿都是一阵后怕。
“周或…周或,周或!”风铃儿的牙齿咬的紧紧的,齿缝里漏出的话语字字泣血。
她强制性冷静下来,将身上仅存的衣物都褪下,拧干手帕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逃难似的躲在床上,放下床帘,逼仄的空间成了她最好的保护。
——
后来据水师说:这场雨来的突然,他走水路十几年,也是头一遭遇见,实属意外。
又打包票说:观星象,未来至少半月以上风微浪稳。
闻此言,周或也放弃立马下船改走陆路的决定。只是船上大多东西都被泡坏和扔掉,他们中途还是要靠岸买补给。
驶过两天左右,他们有些狼狈的停靠在某个码头。
风铃儿大概扫了一眼,城镇不算大,码头却修缮的磅礴大气。
“封江以南水流分支多速度快,多商船,然瓜果蔬菜一类,天热易腐,要时常补充,再加上游历贸易等累月经年,故此临河的城镇大多码头繁盛。”
弈清摇着折扇,解释给风铃儿听。
恰逢盛夏,码头人潮涌动,锦罗玉衣的商人富甲和肩抗扁担的农户交错而过。
不远处排列着形形色色的商船,支着长长的木板,大批量的货物一茬接一茬的搬运。
潮湿的热浪扑面而来。
本来困得没精神头的风铃儿,被这股昂扬的热气给扑醒了。
(水师:老子在外面力挽狂澜,你们在里面亲亲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