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小睡,dai上项圈,衣xia绳缚
常自在地甩了甩尾巴,点着脑袋示意他去看身旁叠成一堆的红色长毯,竟然是将他那条鸾族送的羽织挂毯摘了下来。还不待傅敏意对这种又吃又拿的行为生出愧疚之意,他便柔和地舔了舔他的手背,轻快地示意他快收下。
傅敏意犹豫了片刻,敲了敲手镯取出了一件式样简洁的项圈。这个和伏鹿皮做的殷红项圈本也是件效力颇强的灵器,能令神魂修炼不足的元婴都受它控制,心神混乱,甚至能改变低阶修士的常识。只是这些蛊惑人心的小把戏放在原逖身上怕是比几声恼人蝉鸣强不了多少,它便也只余下伸缩自如,催情助兴这两个无关紧要的用处了。
原逖倒是很高兴的样子,跃跃欲试地看着他摸出项圈,弯着眼睛迫不及待地仰起脖子,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直盯着傅敏意将它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动作。
傅敏意亲手替他戴上了项圈,看着殷红如血的鹿皮在他颈上越收越紧,直到稳稳地压住他鼓动着的颈动脉,让他脸颊上都飞上一抹霞色。原逖伸着舌头哈了一口气,试探着轻轻吠了一声,见自己声音虽然略有变化却没受什么影响,摇着尾巴拱了拱傅敏意的肩膀。
启程的时间很快地便到了。原逖轻快地爬在傅敏意脚边上了灵舟,弹弹指便将这个宝库般豪奢的洞府再一次深深地封入了山体。
***
一日后,东华洲中域,丹楹城。
丹楹城之所以叫丹楹城,是因为城中遍布漆了朱砂的屋舍,在高处放眼灿如云霞倒挂。这是东华洲中域最大的几座城池之一,也是游人如织的繁华胜地。
这几日的丹楹城更是热闹非凡,天光墟的开放让遍及东华洲乃至整个大世界的修真者汇聚此地。人多的地方自然免不了争斗,但有胆子在天光墟期间闹事的宵小倒也不多见,因为来了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丹楹城城主与剑尊有旧,剑尊每隔四年便会将“那柄剑”赐下三日,稳稳镇在丹楹城正中心。那柄笔直插在丹湖湖心岛的长剑便是一声无言的警告,告诫着各路来客切勿妄动。
它也让原逖在跟着傅敏意下舟时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瞥了一眼城中心的方向,随后又漠不关心地转回脸盯着傅敏意路在雪白衣领外的颀长脖颈。
原逖穿上了衣服。不是他惯穿的劲装,是傅敏意给他的法衣,领口饰了绒绒一圈狐毛,恰好挡上了他脖颈上鲜艳的项圈。衣是白的,狐绒是白的,发是白的,人也是白的,若不是两人都施了遮掩容貌的法术,他怕是要被人当成北原洲跑来的雪妖。
他雪白的衣衫严密地掩住了一身殷红的绳索,连步态都保持得稳健轻盈。他气息收敛得毫无破绽,低阶修士看不出他貌不惊人的平凡面孔下隐藏着的惊世修为,更没可能发现他身上的蹊跷。
毫无异状的表面下,原逖实际上已经开始膝弯发软了。绳结深深地勒进了他的逼肉里,他能感受到有由少渐多的淫水顺着他的胯根在向下淌,在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既凉又痒的痕迹。
这件明艳绳衣是在灵舟上穿上的。依旧是根吟鸮绳,既好用又好看,在矫健肌肉上勒出深深沟壑。半日前他执意要做小狗,缠着傅敏意去玩他,缠得傅敏意无可奈何,终于在镯里摸出了整卷的细绳。
这还是傅敏意第一次捆人,但他无论做什么都学得很快,只要见过便不会再
忘。
细韧的丝绳千净利落地自项圈绕下,从深陷的精巧锁骨上交错而过,攥紧他坚实的肩背、饱满的胸肌,巧妙地躲过了肿胀挺立的乳尖,压上乳晕,勒紧了本就细得不可思议的窄腰,束住了半勃的阴茎根部,分别缠紧了低垂的卵蛋,在会阴处交汇在一起,深深勒进肉鲍间的缝隙,穿过阴蒂上的银环,打成坚硬而磨人的绳结,毫不留情地陷进湿漉漉的雌穴,也并不放过后穴,在他饱满挺翘的臀肉上绷紧,最后又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