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终于现shen人前,犯小错tunrou遭掌掴,挨ba掌也能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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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方才落幕,屋内的一人一狗默契地并未起身,只留在雅间中等着将至的访客。
果不其然,傅敏意的手不过将将在原逖头上摸了两遍,便听见屋外恭恭敬敬一声告罪,道:“我家主人愿请贵客一叙,不知贵客意下如何?”
原逖咕哝了一声,将自己的嘴套和阴茎笼叼来给他,端坐在他面前。傅敏意一边抽紧嘴套后的锁扣,一边应了好,将放在了一旁的链子又一次给他拴在项圈上。狗依旧不大喜欢嘴套,皱了皱鼻子喷了喷气,甩着头碰了碰傅敏意的手指。
傅敏意牵着狗出了房门,见引路的两个修士都低头看它,又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悦地蹙了蹙眉,却也没说什么,只平和道:“也不必去别处了,既然会后还有个小聚,不妨告诉你家主人一声,直接在那见吧。”
两个修士忙应了是,一人给主家传信,一人引着傅敏意进了走廊,向会场后方行去。狗亲昵地蹭了蹭傅敏意的衣摆,轻捷无声地行在他身侧,细长银链在脖颈上摇摇晃晃。
它看似平静又愉快,傅敏意却敏锐地察觉到它又开始发抖了,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他心里又生出几分好笑,背着引路的修士轻轻踢了一下它的腿根,惊得它猛地一抖,炸了毛原地跳了起来,委屈地看了傅敏意一眼。
他见靴尖上又沾上了一小片水渍,垂眸摸了摸它的脑袋,感到指掌下一阵止不住的战栗。它显然是骚得更甚了,从身到心地急不可耐,为跟着主人出去见人做足了准备。
他们终于行至了拍卖方备下的大厅,很快地被引至了一个背人的角落,见到了也不过刚到此地的拍卖会主人兼丹楹城城主。傅敏意没路出什么意外模样,安然落座,见狗吸引了不少视线也不甚在意,只道:“城主有事,不妨直说。”
那中年修士亦是个爽快人,此行虽然有些打探消息的意味,却倒是先把自己的背景交代了个明明白白。他自陈故去的先父曾对剑尊有恩,换得剑尊三个承诺,一个换了丹楹城三百年安宁,一个为他母亲换了续命的仙草,最后一个却一直搁置至今。他感恩于剑尊几次相帮,不愿让他应诺去做违心之事,此次是得人指点,又得了剑尊同意,要将这个承诺换出去,寻人为他双亲报仇的。
傅敏意闻言沉吟片刻,捏了捏原逖的耳朵,问他:“你觉得如何?”那中年修士似是为了他这样的轻慢态度有些不悦,却涵养极好地按捺住了,与他一并看着原逖懒洋洋地在他手上蹭了蹭,无所谓地咕噜了一声。
傅敏意抬起头道:“那便是无妨了。”
丹楹城主很好地控制住了他的表情,没把满腹疑惑表路出来。他得了合欢宗少主一句准话,心知也不宜再多打扰,只又多坐了片刻便告退了,临去前还吩咐了手下,让他们尽力满足傅敏意的要求。
那几个金丹修士恭敬地请示他是否需要为他另寻个雅间,傅敏意摇了摇头,竖了一根手指叫狗原地正坐,不许乱动,在它兴奋的目光中依旧留在原地,平静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带了美姬炉鼎来此地的修士着实为数不少,虽然正主大多蒙面,随行同来的却也用不着遮掩,此时多半已摘了面罩路出娇容,随着主人一同交际。傅敏意挠着原逖的下巴听着它咕噜咕噜叫,温声问它:“想和他们一起玩吗?”
狗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将下巴塞进他掌心里,显然对这个提议半点也不感冒。他们所处的位置虽然比较偏僻避人,但这一人一狗实在太过出众,总有人在偷偷看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却也因为不清楚他们的底细踟蹰不前,半晌也无人来搭话。
又过了一会儿,有个刚入化神的修士自场外进来,手上还牵着一个娇小白皙的男性炉鼎。那炉鼎身无片缕,只在腰上挂了一圈坠珠的长链,柔若无骨般偎在主人身旁。